“說,困龍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彭戰冷聲問符局局主。
人一旦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之後,就會變得毫無底線,符局局主現在就是這樣,他本來對於背叛島國這件事情,背負著極大的心理壓力,現在既然成了事實,他反而變得坦然了。
於是,他抬起頭,用冰冷的眼神回應那些用眼神譴責他的島國人,然後用諂媚的語氣對彭戰說:“我們之所以能困住你們的龍脈,是因為我們得到困龍圖的指示。”
“困龍圖在什麼地方?”彭戰問。
“在這裡。”符局局主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最好說清楚一些,我沒時間和你玩猜謎遊戲。”彭戰不耐煩的警告道。
“來之前,困龍圖被大祭師打散,然後分散到所有參與這個任務的人的意識裡麵,每個人根據他們的能力和地位,擁有不同比重的地圖信息,隻有將所有人的意識彙總起來,才能拚湊出完整的地圖。”
“但是你們已經有很多人被我們殺死了啊!”彭戰皺著眉頭說。
“沒關係,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擁有的自然也是無關緊要的部分,隻要收集那些重要部分,一些小的缺失是可以通過想象連貫起來的。”符局局主趕緊說。
“重要部分?”
“對,就像我們這些局主,輪主,和壇主,擁有的就是比較重要的部分,如果你想拯救龍脈,在成功拯救它之前,得保證他們的安全。”
符局局主知道,他的背叛行為一旦泄露,就算是能夠活下去,也會遭到國王的清算,所以他想順勢賣這些知情人一個人情。
如果他能保住這些人的性命,將來這些人或許會看見這件事情上,不對他落井下石。
彭戰想了一下,決定將羅堪和呂同他們叫出來商量。
羅堪聽了符局局主的說辭之後,眉頭緊鎖,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看來隻能按照他說的那樣做了。”
呂同則從一出來,就眯著眼睛盯著他們看,隨後他搖著頭說:“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將藏在他們意識中的地圖給繪製出來。”
“怎麼可能,小子,你彆吹牛了,除了大祭師,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意識中的圖紙是什麼樣子的,隻會在需要的時候,給我們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知道他是誰嗎?”彭戰指著呂同問那些島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