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則開始表演起來,左睡不舒服、右睡也不舒服。
隨後打開了籠子,伸著懶腰睡在了籠子外。
假戲真做誰不會啊,此時的眾人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最苦的算是喬克了,胸甲壞了在天台嗖嗖的吹風。手腕還隱隱作痛,摘下戰鬥服手套用手摸著路橋的望遠鏡流著手汗。
這玩意要是摔壞了,喬克也不知道自己賠得起賠不起。拿著望著下方的大門,彆說看的真的清楚。
大廈內確實有監控,但喬克明白自己確實必須守著。監控隻能看到逃跑,可不能動手。
很快送安娜的國正就回來了,被路橋安排在大門口不遠處的位置。自己隻要看見國正上前就保證百分之百的擊殺,一個小時後劉恒也到了幾乎是布下了天羅地網。
喬克的想法是如果對方跑了就乾掉,路橋也明白喬克的想法所以才讓喬克來執行。
……
此時的頂層藍向陽抓著平板再次播放了路橋的演講,這是藍向陽第二次聽。
不知道為什麼總能聽到莫名的感染力,四千年前的人類那麼厲害嗎?
這一點藍向陽無法理解,隨便幾句話就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藍向陽一直明白自己是靠著君月的身份才能唬得住那麼多人的,自己也一直在保持一個冷酷的形象。
但如果自己也能學會路橋的這個東西,那至少在其他君月麵前也有幾分威嚴。
出口就能震懾人心,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特彆是視頻後半段,那些貧民的話語這位大人,我們願意追隨你。
這話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嗎?還好路橋後來帶穩了節奏。
“太強了。”藍向陽下意識的念叨著,隨後再度播放了一次。
藍向陽開始跟著學習起來,渾然不知這裡還有蘇月的存在。
站直了身子藍向陽學著路橋發聲和演講,腦補著台下人的表情。
蘇月此時看著天花板之上,已經沒有蟲卵掉下來了。但還是為路橋擔心,耳邊傳來了聲音蘇月反應過來是藍向陽回來了。
蘇月走向了藍向陽想問清楚路橋有沒有事,卻在稍遠處停了下來。
此時的藍向陽念叨著路橋的台詞,蘇月聽著十分熟悉但又感覺陌生。
藍向陽看見了遠處的蘇月,停下了台詞咳嗽了兩聲。
蘇月此時走了上去詢問道“你剛剛念的是什麼?怎麼有點像《我有一個夢想》,但又不太像。”
“我有一個夢想?”藍向陽疑惑的看著蘇月。
蘇月試著說了幾句“我有一個夢想……因為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會獲得自由。”
藍向陽恍然大悟大喊道“這也是歌嗎?說出來的歌?”
“這不是歌,這是演講。但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蘇月看著藍向陽。
藍向陽自然將平板遞給了蘇月,蘇月此時看了一遍路橋的表現。
蘇月的第一反應,路橋混的不錯。此時的蘇月才明白,這就是路橋魔改的我有一個夢想。
蘇月笑著“這不是路橋的東西,這是我們那個年代更早之前的以為民權鬥士的發言。沒記錯的話高中的時候我一直在背,為了參加演講。誰能想到路橋全學去了,居然還用上了。”
“你的意思是你會這個?你能教我嗎?”藍向陽看著蘇月。
能穩住對方的話,蘇月自然點著腦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想知道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藍向陽點著腦袋,自己也隻是知道一個大概。
藍向陽說完,蘇月才恍然大悟“一個孩子,變異成了蟲子?路橋想救他?不可思議?”
藍向陽點著腦袋“對了蘇月,如果是你。明天你會怎麼做?將那個孩子扔下懸崖?還是聽路橋的話,寬恕那個孩子。然後容許一個蟲化的人類,和正常人類生活在一起?等等,你是路橋的人肯定站在路橋那邊。我問你等於白問,我還是自己想吧。”
藍向陽此時對蘇月的態度有所緩和,沒有了君月的態度。
蘇月此時搖著腦袋“這事情,其實不在於你怎麼想。是在於大家怎麼想,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隻有人民愛戴你,你才能坐擁你的人民。這事情明天那幾個君月也會到場是吧?那你不如把權利放出去搞一個辯論大會啊?”
“辯論?那是什麼?”藍向陽看著蘇月。
“我們那個年代的東西,隻是一個說法。拿這個孩子來說,就是辯論這個孩子能不能留在月球。路橋肯定是正方了,到時候看誰願意做這個反方。兩個人激烈討論,然後大家投票。”蘇月看著藍向陽。
藍向陽反應過來“以前都是我選,現在大家選?”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蘇月詢問道。
“那你能寫一份說明給我嗎?就現在,因為明天就要公審了。”藍向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