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反應過來瞪大著眼睛不知所措,頭盔內傳出了聲音“不許叫,否則彆怪我亂來。”
路橋微微點著腦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路橋明白自己不想死,先配合對方找機會突圍。
此時的林照飛稍微鬆了鬆手“起來,不要有彆的小動作。”
路橋扶起了身子從籠子上爬了下來,爬下來的路橋才發現不對勁。
貓鬥小隊的眾人每一個都被金屬條綁住了手腳,貓鬥小隊十三個人此時無一例外。
這就一鍋端了?就怎麼容易?
路橋此時對眼前的深紅戰鬥服的人另眼相看,難不成是黑市的精英?
路橋看著一個個被撬開的睡眠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眼前的這個男人按著順序一個個的敲開睡眠艙把大家叫醒之後限製起來。
林照飛再度詢問道“還有人嗎?”
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路橋此時搖著腦袋“我是最後一個了,沒有了。”
路橋說完,眾人都開始搖起了頭。
路橋自然明白,達喜還在身旁的睡眠艙熟睡。
此時遇到什麼事情也不應該把達喜牽扯其中,林照飛看見了眾人的表情也明白了什麼。
肯定還有人,事情是瞞不住的。
一根金屬棍從林照飛的後腰甩了出來“手。”
路橋無奈雙手合十交給了對方,路橋自然明白貓鬥小隊的眾人嘗試過反抗了。
馬龍的腳、高遠的眼圈此時都泛著紅。顯然是沒有反抗成功,自己單挑一對一也不一定能贏貓鬥小隊的眾人。眼前現在的敵人穿著戰鬥服,顯然更不是對手直接放棄反抗了。
路橋的雙手本捆好之後,對方一提一踹。
路橋就被提到了貓鬥小隊的眾人堆中,路橋找了個位置蹲下看著一旁的眾人詢問道“什麼狀況?”
被抓住的人按照順序一個個搖著腦袋,直到第一排第一個國正小聲的說“我也不知道,一開蓋我就醒了。然後他就架住我了,隻是問我旁邊有沒有人。”
“然後我醒了,問我旁邊有沒有人。”劉恒解釋。
“我反應過來了,我打了他兩拳。但他一拳,我就沒機會了。他問我旁邊有沒有人,我沒說但他還是動起來了。”高遠解釋道。
喬克似乎知道什麼事情,望著紅色的戰鬥服低而不語。
馬龍此時開口道“就我最厲害,跑了三米然後被一錘子撂倒了。”
“你還有臉說,牙差點磕掉。”令輝吐槽道。
路橋此時點著腦袋,總算明白了事情是什麼一個狀況。
但對眼前的人產生了懷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的人。
林照飛敲開了達喜的睡眠艙,達喜彈了出來。
林照飛本想動手,發現是個孩子就沒用武器。
林照飛拿出了金屬條,此時的達喜不解的直起了身子。
達喜伸了個懶腰,身後的翅膀此時展開。
就這一下懶腰蜻蜓翅膀展現在林照飛眼前,林照飛雙眼一紅舉起榔頭就要下死手。
林照飛眼裡,對蟲族的仇恨值早已經報備了。
路橋應該算是早有準備吧,因為對待眾人都沒有動手。
路橋有那麼一刻懷疑,對方是來對達喜下手的。
可能是某些反對達喜活下來的高官,畢竟讓黑市的人找齊怎麼一套盔甲的可能性不大。
路橋衝了上去,背部挨了一錘子。
路橋一口老血噴在了睡眠艙之上,整個人蒙了。
貓鬥小隊的眾人都嚇得站了起來,此時的林照飛已經收了力顯然也來不及了。
林照飛一隻手掐住了達喜的脖子,一隻手從腰間拔出了藥劑插在了路橋的老腰上。
一針管藥劑全部注射其中,反正衣服時間到了也要丟棄。
貓鬥小隊的眾人看見林照飛在治療路橋,自然沒有著急動手。
路橋跪倒在了地上,雙手此時還被捆著喘著粗氣。
口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鼻涕也留了出來。
林照飛保持著鎮定一隻手掐著達喜的脖子,另一隻手高舉這榔頭準頭看著路橋“不要?這是人是蟲。”
林照飛自然不會對路橋放下戒心,思考著如果是士兵說不定還會偷襲。
但路橋真的已經歇菜了,此時也隻剩下一口氣了。
路橋喘著粗氣解釋道“隻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今天要是特地來殺他的就先殺了我吧。”
林照飛聽到這話愣住了,想起了五年前。
你們要是想殺優米,就先殺我吧!林照飛但是說完這句話,杠杆一拉就下了無底深淵。
誰能想到君月在深淵下方有一個隧道,很快就有深紅小隊的士兵伸出大網抓住了林照飛拉回了洞穴之內。
隨後經過崎嶇的山洞,被關入了那個黑漆漆的洞穴監獄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