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一樣活!
慕宸宣“怎麼這麼悲觀,割腎了?”
我有點無語道“我又不喜歡蘋果,隻不過今天在醫院深深的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但願不要再生病。”
慕宸宣“給哥跪了?怎麼病了?自己要注意身體啊!”
隻能自我安慰道“小事,兩三個月應該就差不多好了,沒事,我是屬於仙人掌的,在哪都能活。”
慕宸宣“二三個月你乾嘛了?”
我回道“沒乾嘛,我都習慣了,小時候就這樣了,隻要生病沒有一個月都不會好的,就是做了個小手術。”
慕宸宣“手術!割了啥?”
我鬱悶道“五臟六腑還在。”
為了能夠早日見到他,我就以要專心寫論文的借口提出離職,這樣就可以早日回到學校。
老王自然說論文要緊,然後四月初我就回校了。
這次回校是不能住原來宿舍的,學校給重新分配的宿舍。
好久沒有回校了,校園的一草一木都讓人覺得倍感親切。
之前選擇去甬城本來是想好好療傷的,沒想到一點都沒療好,反而更傷重了些的感覺。
這次分配的宿舍就在操場邊上,隻要站在陽台上就能看到操場上打籃球的和踢足球的,雨後的操場清新怡人,令人心境大好。
當天晚上睡不著時給慕宸宣發了一條“歎氣”的短信。
慕宸宣立馬回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乾嘛?”
我回複“好想去搶親,你要是結婚,我去搶親好不好?”
第二天沒什麼事做,看到籃球場上沒人,就讓孟昕彤幫我借了個籃球,然後去打球。
籃球場上有些地方還有積水,不過沒什麼大的影響。
好久不運動,投個球伸展一下筋骨,運動一會就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中途來了幾波蹭球的,每次都有一個男生過來什麼都不說,直接從我手中拿過籃球就投。
難道是覺得我球投的不好,來示範給我看的?
我也隻不過是為了舒展筋骨,也不是專業打球的,沒必要那麼嚴苛吧?
其中有一個人我好像見過,好像是高分子班的班長,但是又不能很確定。
要是孟昕彤或者其她人在一定能確信的,隻可惜我有些臉盲,很多人即使見過也是認不清的。
等所有人都走後,我也有些累了就席地而坐。
這次回來之前我特意去做了個發型,近一年的時間頭發也長了不少,正適合做個梨花內扣。
兩邊各成半環狀自然的散落於胸前,在理發師的建議下又給頭發上個色,淡黃色,非常襯膚色。
第一次做染燙,沒想到遇到這麼靠譜的理發師,給我做的發型十分滿意。
齊劉海再加上這個顏色的發型,非常減齡,烏黑的大眼睛顯得十分明亮,臉看起來又小又圓,且白皙乾淨,連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就拿出手機立馬給自己來幾張自拍,今天沒出太陽,光線還算可以,在背後綠植的襯托下,照片看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