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瞳!
第五章閻王哥
夜色彌漫,城市的上空一片灰茫茫的陰沉。隻有城市如火的燈火映射下,天空之中才有了不同的色彩。
葉峰一身簡單的休閒裝,隨意漫步在夜色的城市街道上。剛剛從海外返回華夏,從一望無際而荒蕪一片的海域到繁華的都市,巨大的反差讓葉峰有些茫然。
隨意地從空中墜入一個陌生的城市中,葉峰選擇在有些清冷的城市中獨自漫步。
譚霞、鄭倩、花想容、甚至是馮曉蘭,以及任明,王衛天幾人,這次都在葉峰的帶領下潛入海外,進行一場實戰曆練。在葉峰親自指導下,他們不管是修為還是實戰經驗,在兩年多不斷的征戰下進步很大。
花想容、鄭倩、任明在進入前就已經是築基期修士了,這次曆練後,他們的修為都朝前邁出一大步。尤其是鄭倩,從普通人到築基期,因為體質與天賦的特殊,幾乎是一夜之間的巨進,因此也埋下了不少缺陷在裡麵。
這次葉峰堅持要將從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鄭倩帶到海外戰場上去,為的就是彌補她這個重大的不足之處。還好小妮子表現得非常給力,前期葉峰為了安全著想,一直將她帶在身邊,讓她觀摩了無數場精彩的戰役。
有時,為了將戰役更清晰地坦現出來,讓鄭倩看得更明白,葉峰甚至故意將戰鬥的時間延長,並用記錄石將整個戰鬥完全刻錄下來,讓鄭倩回去後再三觀看。
半年後,鄭倩主動要求離開葉峰,加入到譚霞他們的組合中去。
一年後,鄭倩已經可以獨立行動,在麵對麵的情況下,甚至不畏懼任何一個同階修士。
一直以來,葉峰就刻意讓鄭倩壓製修為的進漲,通過不斷的戰鬥讓她徹底明白作為一名修士應該具備的各種基礎意識。並且從戰鬥中感悟靈力的運轉規律與原理,還有修士之間的一些特征。
所以雖然鄭倩在兩年來,修為隻是停留在築基中期顛峰狀態,但小組的任何一名成員都覺得鄭倩有了脫胎換骨的大變化,並同時認可她是一名真正的修士。
花想容和任明在兩年多不斷的戰鬥和掠奪中,不但實力進階到築基中期,而且實戰經驗和意識已達到同階修士中最高的水平。現在憑借他們手中層出不窮的靈丹以及各種極品法器,靈器,單獨對付一二名同階修士已不在話下,並且有時還可以越級對付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
至於譚霞這個妖精,在葉峰的幫助下,以及充足的靈丹供應下,已經成功進階為築基初期的高手。至於她的實力和戰鬥意識,不用想,在凡人時期就已經是頂級的暗殺高手,進入修仙界後,更是如魚得水,在葉峰的幫助下,修煉了一種“詭殺”的功法。如果說是隱匿性質的刺殺,哪怕是對上築基後期的修士,也會令其非常的頭痛。
王衛天的修為雖然依然停留在煉氣期,不過他已是煉氣圓滿顛峰狀態,相信不久返回江南後,在葉峰獎勵的築基丹幫助下,進階築基期還是不難。
此次的重點——馮曉蘭這個陰魂宮的“大魔女”,在葉峰的召喚下,也進入到海域戰場。因為特殊原因,並沒有參與到譚霞他們的小組中來。不過作為築基後期的大高手存在,她在海域戰場上一直都所向披靡,非常風光。
而且在葉峰隱蔽的幫助下,她在一年前就突破築基後期,進入到築基圓滿期,凝聚金丹就那麼半步之遙。不過正因為如此,在葉峰的勸導下,在一年前她才依依不舍地返回華夏,進入陰魂宮的總部秘地,在陰魂宮幾名長老的極力嗬護下,正式閉關衝擊金丹。
因為葉峰要設計陰金丹大高手,計劃雖然周密,但葉峰害怕萬一,於是就提前將他們送出海域,返回華夏。畢竟他們實力雖然個個都很不錯,但對峙金丹級彆的超級高手,距離不是一點二點。
葉峰默默地走在霓虹燈閃爍的現代都市的街道上,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他總覺得道心之上有所缺陷,但缺陷在哪,他總是查尋不到。現在葉峰的修為已是築基圓滿期,以他的能力,以及手中兩枚金丹的幫助下,相信要進階金丹絕對不是難事。
不過築基期與金丹期是兩個完全意義不同的階位,一旦修士進入到金丹期,才真正意義上意味著已經超然普通凡人的界麵,可以正式感悟到天地法則的存在。
換句話說,雖然煉氣期和築基期修士屬於修仙之人,本身已經超越了凡人肉體的嬴弱,可以利用天地間法則規律而掌握一些基本的法力法術。但即使是這樣,煉氣期和築基期修士也隻是強壯一些的螻蟻,因為天地法則的禁錮,還隻能在凡人與真正修士之間徘徊,其實質的能力並沒有衝破桎梏,沒有獨立感悟天地法則,並從天地法則中找出屬於自己見解的能力。
如果修為一旦進入到金丹期,修士的壽元不但可以延續到好幾百年,而且此時的修士才可以真正意義上感悟到天地法則的規律所在,並可以從一些規律中找到屬於自己特性的某個契點,從而研究出自己的獨立見解。
再換句通俗點的說法,煉氣期和築基期的修士,隻能修煉和使用前人的修煉功法以及法術能力。而金丹期的修士則可以依照自己的見解以及自身的特性,修改前人的功法與法術。其中大能者甚至還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特性的功法與法術神通來。
所以,進入到金丹期,並不隻是單純的修為提升,而且還是心境、心態、意識上的真正領悟和突破。
以葉峰目前的狀態,修為想要突破到金丹期,並非難事。但如果沒有心境、心態、意識上的同步突破,就貿然進入到金丹期,那麼就意味著葉峰以後的修煉之路到此為止,想要進階元嬰,以及元嬰以後的修為境界,那是一種沒有邊際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