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警!
馬三也十分撓頭,“我剛才看了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有臉熟的,但這些人顯然是有預謀,我已經給社會上的兄弟打過招呼,估計很快就有信了。”
黑子說“三兒,你再回憶一下近期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馬三點上一支煙低頭回憶著,可是他真的是沒什麼印象,“就今晚教訓了那三個小混混啊,真的沒有彆的什麼衝突。”
黑子想想說“那就重點找今晚的混混吧,行了,這麼晚了都早點回吧。”項東說“彪子,有什麼消息隨時向我彙報。”
送走了項東和張彪,黑子把張毅和大國叫到身邊,“你們倆今晚就住在巴蜀印象,防止有人過來搞事。”
馬三一聽,“黑哥,不會吧,今晚剛在我這鬨了這麼大動靜,還敢去砸巴蜀印象?這麼瘋狂嗎?”
“他們能糾集二十多人到你的天宮搞事情,就說明這是一群吃生米的,必須以防萬一。”
“張毅、大國,你們倆如果真遇到了他們不要硬拚,他們肯定人數不會太少,想辦法抓住一個人就行。”
張毅和大國點頭,馬三說“這樣吧黑哥,我讓天宮的兄弟今晚也都機靈著點,我今晚就住在天宮了,到時候讓張毅兄弟給我打電話,咱們來個裡應外合,非抓住這幫孫子不可。”
黑子點點頭,“好,那就這麼安排吧,你們都小心點我們先回去了。”段宏開著寶馬x5,李辰坐在副駕駛,黑子坐在老板位駕駛員後麵。
閉著眼睛眯了一會,黑子突然睜開眼睛,“一會你倆開車也去巴蜀印象吧,我怕張毅他倆吃虧。”
段宏和大國心裡也正有此意,都是戰友肯定十分惦記。
黑子上床時已經半夜一點,他輕手輕腳的鑽進被窩生怕吵醒了夏竹,可夏竹一翻身鑽進了他的懷裡,“又不洗澡,好大的酒味。”
段宏和大國又開車返回巴蜀印象,張毅看到他們時笑了,“咋的,主動請纓回來陪戰友啦?”
大國說“這也是真話,但確實是老板不放心你們倆,怕你們吃虧。”段宏說“那今晚怎麼著?兩班倒啊?”
李辰說“還睡什麼覺啊?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有吃有喝的。”說完笑著看著大夥。
特種兵四人組配合默契,在飯店後廚找到些改好刀的食材,大國自告奮勇的掂起了大勺,很快就搞了點下酒菜。
幾人在離門口最近的桌子上擺好酒菜,張毅說“自從咱們兩兩分開後就難得聚聚,今天機會難得,來吧,整一口!”
哥四個也不開燈,借助外麵的路燈照亮,痛快的喝著啤酒。
過了一會張毅突然說“段宏,你去把車挪到馬路對麵去,彆萬一真來人了碰著老板的車。”段宏趕緊出去挪車。
剩下的三人回憶著在部隊的事,講著執行任務時的刺激經過。
突然門旁的落地窗嘩啦啦碎落一地,在寂靜的深夜裡響聲格外的清脆。三個特種兵出身的家夥騰的一下跳起分散開,同時手裡的甩棍已經握在手裡。
緊接著是第二塊、第三塊,張毅大喊一聲,“衝出去,”說完一馬當先的從第一塊碎裂的缺口處竄了出去,大國和李辰緊隨其後。
剛停好車推開車門的段宏也被巨大的響動驚到,抬眼一看巴蜀印象店前有三四個戴口罩的家夥正在用磚頭砸玻璃,店麵正麵共有六塊大落地窗,眼瞅著就被砸了五塊。
段宏摔上車門拿出甩棍跑了過去,同時他也看見了張毅三人竄出來的身影。段宏大喊,“包餃子。”張毅也從外圍包抄,大國和李辰直撲這幾個家夥。
四對四,四個混混對上四個前特種兵,毫無勝算。
段宏和張毅迅速包抄到對方身後,大國和李辰也已經到位,這四個口罩混混發現他們也為時已晚。
張毅掄起甩棍專打四肢,因為這樣既不會要命,又能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其他三人就像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打的四個混混抱頭鼠竄,連腰裡的刀都抽不出來。
僅僅一分鐘就都倒在地上,張毅大聲命令,“大國、段宏警戒!”段宏和大國跑到路邊四處張望,所幸並未發現其他人。
張毅讓李辰去搜身,搜出來四部手機和四把刀。張毅拿出電話打給了馬三,剛才時間緊迫來不及通知。
馬三並沒有睡覺,而是在喝著悶酒,今晚他損失巨大,萬一要找不到人他一年就白乾了。
接到張毅的電話時,馬三激動的跳了起來,帶著手下興衝衝的跑到巴蜀印象門前,此時四個混混已經抱著頭圍在一起。
馬三看著巴蜀印象被砸爛的落地窗確定這就是打砸天宮的那夥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從手下那拿過鋼管又是一頓發泄。
直到他打累了才拄著鋼管大口喘著粗氣,張毅說“三哥,現在咋處理?”馬三說“兄弟,咋沒給哥打電話呢?他們人多危險!”
張毅四處看看,“就他們四個!”馬三說“快找找他們肯定還有同夥。”馬三手下跑到大街上挨著車查看,張毅說“三哥,現在是不是給黑哥打個電話?”
馬三說“算了,讓他睡個好覺吧,明早再和他說。”張毅問“那現在這幾個人怎麼處理?”馬三盯著四個混混,又看看眼前碎了一地的玻璃,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天宮,“咱們先審審。”
張毅四人碰了下眼神後也同意了馬三的建議,四個混混被帶進了馬三的天宮ktv,馬三把手下都撒出去在附近巡邏,一有情況馬上通知他。
就在天宮ktv的大堂裡,馬三叫人搬來幾把椅子,他和張毅四人坐在混混們麵前,“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這四個混混都是生麵孔,反正就跪在地上,一問一個不吱聲。
馬三氣的朝張毅伸手,“張毅兄弟,把你的甩棍借我使使。”張毅把甩棍遞給他,馬三抬腿踹倒一個,掄起甩棍朝著這人的大腿根猛抽。
抽了十幾下後又站在第二個人麵前,“你說嗎?”見他不說話又是同樣的操作。直到最後一個人時終於開口,因為他已經被前麵三個的慘叫聲嚇壞了。
“是黃毛哥讓我們來的,”馬三心中早有預料,“就是那個前半夜在飯店鬨事的那個黃毛?”對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