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行天下!
我一掌拍彎兩柄鋼刀,哪知這兩名錦衣衛十分厲害,順勢把曲刀當做鉤使,一鉤劃我左大腿,一反削我後頸,與此同時另外三人也紛紛圍了上來,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急忙使出“螺旋九影”化出五道魅影從五人刀縫之中透了出去,還不等站穩,旁邊又有兩柄刀攔腰斬到,我急忙再使“橫空挪移”斜移出五米之外,這才堪堪躲開,隻見四麵八方上百名錦衣衛紛紛圍攏上來,我急忙使開輕功望南飛馳。
一路躥房越脊,跑了近半個小時,一直跑到萬震山的家門口,我拐進一個胡同,麻利地脫去夜行衣摘掉麵具,換回原來打扮,然後才翻身躍入萬家大院,我前腳剛踏在院裡實地,外麵錦衣衛的便一陣風地飄過,以我快到變態的輕功仍然不能將之甩丟,可見這幫侍衛的功力著實不弱。
萬震山一共八個徒弟,分彆是魯坤、周圻、萬圭、孫均、卜垣、吳坎、馮坦和沈城,燕歸來向我推薦後五個,都是精明能乾的極品nc,隨便哪一個捉來做仆人都是上上之選,可是這萬家大宅房舍不下百間,我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他們的住處。
我摸黑在宅子裡瞎轉,忽然聽到一個人聲“今晚怎麼有這麼多的錦衣衛出來?”聲音似乎有些驚恐。
旁邊一個如銅鐘般的聲音響起“楊公子不必驚慌,那錦衣衛已經往南去了,料是在捉拿什麼朝廷要犯,再說我們又沒有觸犯了朝廷法律,那錦衣衛也不能無故拿人呢。”二人雖然比正常人說話聲低,但我內力深厚,倒也聽得清清楚楚。
那楊公子自嘲地笑笑“現在朝廷宦官專權,閹人魏忠賢把持朝政,我父無時無刻不思肅清朝綱以整君側,隻是那魏忠賢權傾朝野,不但管轄東西廠特務,最近連那錦衣衛大頭領常勝寒也投靠了他,被封做什麼‘虎孩’,哼,想他枉自稱做白虎城第一高手,竟然認了閹黨做父!”說著連連歎息,“閹黨手下能人高手無數,我父勢微力爆,難以與之抗爭,欲遍請綠林中的好漢相助。”頓了頓又道,“連城三老在我們白虎城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萬大叔更是位列三老之手,更是有驚人業藝,晚輩這次來還是替我父親來請三老出山,勢與閹黨周旋到底,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我對大明朝的曆史不太熟悉,對這明國也沒有什麼感情,他們說的是什麼我是聽不明白也一點興趣沒有的,我到窗戶外麵,捅開窗戶紙向裡一看,隻見一位少年公子正在和一個老頭夜宴相談,心想這個楊公子聽他能說出這番話來想必不會是一個白癡,看長相也不是歪瓜裂棗帶出去丟人的那種,便想直接把他擄走算了!
我摸到萬家廚房,撩到了三個守夜的,把油水四處潑濺,用火折子點燃了,然後又跑回原來萬震山房間外麵等著。
遊戲中,玩家們很少在夜裡休息的,有錢的更是沒有精力嗑藥就是了,隻有那些nc們和沒錢的玩家們才需要睡覺,而遊戲中錢不好掙,畢竟有錢的還隻是少數,而且到了晚上城門也會關閉,有的地方更是會實行特定的宵禁,受此種種限製,晚上要比白天冷清的的,即使有睡不著覺的也大多跟朋友們在青樓裡聽哥喝酒聊天泡妞,所以到了晚上,也還算是夜深人靜,此時火光一起,萬家頓時一陣大亂。
一見起了火,萬震山果然起身向那楊公子道“後宅不慎走水,我去看看就來,楊公子請少坐。”一出房門便見北麵廚房方向火勢衝天,此時正值秋天,天乾物燥,大火一起便很難撲滅,萬家上下一片喊聲,提桶的提桶,端盆的端盆,男女老少紛紛出來救火。
我見萬震山出了屋,閃身鑽了進去,那楊公子一見我立即嚇得臉色發白,顫聲道“你……你可是廠裡的公公派來的?”
我一皺眉“你小子沒半點骨氣,給我做小廝還嫌沒用!”伸指去點他穴位,本來我以為他孱弱的樣子應該不會武功,哪知道對方一番手五指成爪向我抓來,跟我的九陰伸抓竟然如出一轍。
再拆幾招,我才發現,對方使得並不是九陰神抓而是沒有進階的九陰白古骨爪,二者雖是同緣,但階層和招式都不相同,我雖然沒有修煉過九陰白骨爪,但知道其共有五招,而且手爪上都帶有劇毒。
眼見對方一招“拔絲抽繭”抓來,我使了一招中行獨複,爪力回環立即把他手腕扣住,緊跟著“唰唰”兩指戳中對方穴位,楊公子悶哼一聲,軟軟垂下。
我提著楊公子背心,忽聽外麵有人叫喊“師父!師父!”一進門來,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赤著雙腳跑來,衣服散亂,進屋不見了師父,卻看見我拎包似的提了楊公子往外走,當即叫了一聲,撒腿就要跑,被我兩步搶上前去,也點了穴道,正好順手牽羊,一手拎著一個飛縱出萬家大宅。
剛躍出萬宅,忽然見遠處一隊錦衣衛飛奔而來,料想是被火光吸引,我提著兩人一路往胡同裡麵鑽行,晃過錦衣衛一路又跑回原來的“同富客棧”客棧房間,靜等待天明好出城去。
我把捉來的兩人放在床上,隻見兩人神態表情,掙紮動作之間無不酷似真人,心想這可比那些在人才市場裡麵買到的要好多了,若是送進去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又想自己以僵屍身份修煉人類武功,從茫茫南疆十萬大山裡麵走出來,實在是個異數,這冰蓮子本不該這個時候出現的,係統勢必會對冰蓮子的價格進行打壓,或是降低其藥力,或是增大其產量,總之不能老是靠著它活著,或許將來把冰蓮子賣完之後捉一些美女帥哥送到人才市場去賣,做一個人販子,照樣過著爆發戶的生活。
自嘲地笑笑,解了床上二人穴道,我也不怕他們敢逃走或者大聲喊叫,把前天買的兩套小廝衣服拿出來讓他倆換上,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問他倆都叫什麼名字。
那楊公子早就嚇得渾身發抖,這會才整理了一下衣衫,向我施禮道“小生是當朝吏部侍郎楊漣之孫,單名一個‘康’字,現任吏科給事中之職,不知……厄,不知先生與我家有何仇怨?捉……”
他話還沒說完,我早把一口茶全都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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