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是真的大。
工作六七年,小琳攢了五六十萬,而她隻攢了四五萬塊錢,若隻是為了看個相就花去一萬塊的話,她還是狠不下心來的。
眼睜睜看著三小姐一邊吃飯,一邊與殷勤的小琳聊著天,小春的心裡難受的像是有刀子在紮一樣。
直到紀曉虞吃完早午餐準備出門,她才渾渾噩噩的追了前去。
“三小姐我可不可以便宜一點?”
小春紅著臉,壯著膽子跟紀曉虞還價。
“隻要幾天後,你能拒絕你母親安排的相親和討要你的存款,我就可以免費為你看相。”
紀曉虞認真的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彆墅,有時候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全看你會不會把握而已。
看著紅著眼眶,臉色蒼白的小春,小琳也隻是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勸慰道“如果你自己不立起來,是沒人能幫得了你的。”
“小胡同鹵煮店。”
紀曉虞看著店鋪前麵的破舊牌匾,附近一個過路人都沒有,但門口意外的乾淨。
她小心的走了進去,剛踏入店門的門檻之內,四周景象一陣扭曲,空氣中波光粼粼,幾隻凶神惡煞的怨靈飄蕩而來,從四麵八方張牙舞爪的朝她發起圍堵。
從挎包裡掏出一張引雷符,她夾在指尖靈氣流轉,飛入空中,電閃雷鳴,紫色雷電從天而降,不僅劈散了厲鬼怨靈,還打破了幻陣,將這小小的鹵煮店門口的牌匾都給打破了一個大洞。
雖然這邊偏僻少有人來,但遠處的路人突然見此奇景,不一會就聚到一起好奇的議論紛紛。
“青天白日打旱雷,還是紫色的,真稀奇啊!”
“怕是哪位大佬元嬰渡劫吧?”
“哈哈哈!你是小說看多了吧,這世上哪來的修仙者?”
“”
雷電消散,牌匾上的黑洞冒起青煙,圍觀的路人拍照發朋友圈吐槽了幾句,看完熱鬨便又忙自己的去了。
“哎喲!小丫頭怎麼這麼凶殘啊,一來就用如此厲害的引雷符,差點把我店鋪都給劈沒咯!”
屋內走出一頭白發,嘴裡叼著根煙的老頭子,他拍了拍手,扭頭跟身後之人讚歎道“比師叔當年還厲害呢!”
“那可不是,我徒弟四歲就會畫符了。”
走在老頭身後的,正是已經八十多歲還滿身肌肉的師傅無殤,他得意的繼續道“我徒弟十歲就能自行滅殺厲鬼了,十五歲那年與我一起差點斬殺了一隻鬼皇,你這徒弟不大行啊,都二十來歲了,連隻鬼將都沒殺過。”
(厲鬼等級噩鬼,鬼將,鬼尊,鬼皇。)
趙冬池從後廚端出來兩碗鹵煮麵,恭恭敬敬的端到了桌上,聽到這話,那腦袋都快埋到領口裡去了,急匆匆的又去了後廚。
“是是是,還是師叔厲害,小丫頭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像我這劣徒,資質一般,引雷符是完全沒學會一點。”
無儘笑的開懷,一點也不介意師叔對自己徒弟的貶低,甚至自己也跟著附和。
誰叫自己徒弟天天嘚瑟自己是神盾局最厲害的玄術師呢,真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又端著兩碗鹵煮麵出來的趙冬池,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將麵條放到桌上後,垮著個臉朝著紀曉虞幽怨的喊了一聲“師叔,快過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