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淩宴對大哥紀淩霄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承你吉言。”
紀淩霄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火急火燎的下樓帶著劉特助離開了。
“父親請自便,我出門去了。”
紀淩宴甚至頭都不回,大踏步的離開了彆墅。
看的紀向榮頭疼不已,身上有死劫還亂跑,真是嫌命長。
三兄妹出門後,蕭薔薇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粘著紀向榮讓他幫忙看畫。
“好,你拿過來吧。”
叫女兒去房裡休息卻不肯,紀向榮隻能無奈的道“真拿你沒辦法。”
“謝謝父親。”
蕭薔薇回房拿畫板去了。
書房裡因被拉了窗簾,顯得昏暗無比,紀向榮卻突然感覺到剛剛自己軟香在懷,這種年輕的觸感自己很多年都沒碰過了。
“啪!”
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紀向榮瞬間清醒了過來,喃喃道“難道催眠還沒結束?可我已經恢複清醒了啊,難道我本來就是個沒啥道德感的渣父?”
正自我懷疑呢,門口走過來兩個麵無表情的女傭人,她們很禮貌的敲了敲門,打斷了紀向榮混亂的思緒。
“你們把人送市局了嗎?”
“送了,但是半路給跑了。”
其中一個女傭人楞楞的說道。
“跑了?”
紀向榮扶額,那個女人果真不簡單,晚點直接讓沈齡去追查一下,“那你們下樓忙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紀向榮回身坐到了書房唯一的旋轉靠椅上,揮手讓兩個女傭人離開。
然他剛隨手掏出手機給沈齡發消息時,就被身後突如其來的白光閃了下眼睛,“噗呲”一聲,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寸長的匕首瞬間變成鮮血淋漓的屠宰工具。
“你們”
也是被催眠了嗎?
不然怎麼會突然過來捅自己。
是他大意了,讓兩個女傭人帶那個家夥去市局,確實是草率了。
鮮血噴湧而出,似水流一般流淌全身,紀向榮很想一把將身後捅刀子的女人用力推開,但怎麼都使不出力氣,隻能絕望的看著自己被捅了一刀又一刀。
“啊!”
抱著畫板走進來的蕭薔薇,看到父親被女傭人一連捅了好幾刀,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她嚇得直哆嗦,畫板都掉到了地上。
忽然,見女傭人麵無表情的舉著流血的匕首看向自己,她立馬轉身就跑,毫無留念的離開了。
“薇兒薇兒救救命!”
輕聲的呼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被養女拋棄的感覺,著實令人心寒。
紀向榮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紮了幾十刀,完完全全的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任人宰割。
他甚至還在心裡埋怨自己的親生女兒紀曉虞。
不是會算嗎?
不是會看麵相嗎?
為什麼你二哥有死劫你一眼就能看粗來,你大哥有爛桃花你也能一眼看出來,你小弟身上的小變動你也能算出來
可為什麼就是看不出自己親生父親的死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