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半晌,穀寒心中一個突兀,大呼糟糕!
“這個墳場是誰布置的?”
“我娘我爹和我便宜爺爺,總之是我的一家子…”陳鐵花回道,“怎麼?有問題麼?”
“嗯,沒問題。”怎麼會沒問題?三人心知肚明。這裡的風水有問題,無風無水,聚陰不散,乃是困煞局,說白點叫做必死局。
“不成!得給你們畫個護身圈,等等待在圈子裡,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王富貴終於等來先生這句話拉!激動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這地方,我一輩子都不來拉,死了也不葬在這!
穀寒從乾坤袋內取出了一個陶瓷瓶,打開塞子,血腥衝鼻。
這是道鋪內提前預備的黑狗血,其陽氣比大公雞還重,道鋪一般不輕易使用,理由是殺隻狗成本很高的,而且純種的黑狗那麼好找麼?更不用說黑狗的主人同不同意獻出自家的狗仔子了。
黑狗血淋到地上,哧哧作響,就連離墳場十米遠,煞氣都重的離奇。但很快黑狗血就首尾銜接,繞成了一個圈。
“男人陽氣重些,我把這個借你。”穀寒又掏出了五雷木,交到了王富貴手上,他激動地接過了。
“我會做法開了你們的陰陽眼,非本道中人,陰陽眼一生隻能開三次,你們是否願意。”
兩人點頭。
穀寒也不說話,依次兩兩取出柚子葉,抹了他們的眼睛,又滴下了幾滴不明液體(牛眼淚),辣的兩人就要痛哭,卻強憋著。
“嗯,就這樣先閉著吧,等聽到異常響動再睜開。”
之後穀寒取出了桃木劍,這桃木劍用的不是黑狗血,而是用正統的中指血,激發出木劍最大的靈性。
但周婆似乎極其會打心理戰,這一貫是邪穢最愛用的招式,他們並不親自出手,就在某一個角落等著,等到對方心裡崩潰了,把恐懼深深烙在靈魂裡,才跳出來,速戰速決。
對他們來講,玩弄人性不僅僅是種報複,更是一種樂趣。(說白了,不讓該死的人便宜死了。)
穀寒狡黠一笑,還跟姑奶奶我玩這套,不知道姑奶奶我姓張,體內流淌著張道陵的血脈麼?
於是,穀寒又開始演戲了,逼真到額頭的冷汗就快滴落下來了,木劍不爭氣地上下搖晃著。
久不說話的長髯伸出舌頭舔了舔腦袋,“小屁孩不會是怕了吧?”
你說誰是小屁孩?
“你看你看,劍都拿不穩了!”
信不信姑奶奶我挖出了的頭蓋骨先踩兩腳!
“我們還是快點下山吧,周婆若發火了,我們不得魂飛魄散了?”
等解決了老妖婆,姑奶奶我第一個讓你魂飛魄散!
演戲?姑娘我怕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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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寒初秀,送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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