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寒在一旁暗自抓腦袋,“這德先生與賽先生道行很高?在哪座山修行,改天去會會他們。”
門外響起了整齊的踏馬聲,一輛高檔馬車被兩匹駿馬緩緩拉來。
徐振誌突然起身,彎著腰跑到了道鋪門口,臉上就差寫這幾個大字——‘我要諂媚’!這前後變臉的態度不禁讓穀寒咂舌。
“他不會被太監上身了吧?”
大師兄點頭,難得的開了個玩笑,“太監還用上他身?”
馬車上的門緩緩被推開,徐振誌帶著屬下整齊的鞠了一躬,彎腰九十度足足停頓了十秒。
車內穀陽旭這才滿意地點頭,人未露臉聲先至,“徐分隊長身先士卒,幸苦拉。”
“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服務。”
之後車門又緩緩的合上了,“好,事情交給你,我很放心,這件事鎮長親自交代,我就全權委托你了,好好乾,我看好你。”
於是馬夫長鞭一揚,作勢要調頭,警察局分局長就這樣大老遠的跑過來做個秀就走了,於是徐振誌的腰挺得更直了。
他耀武揚威般地看了禹修筠一眼,仿佛在炫耀著諂媚多威風一樣,但見著禹修筠不搭理他,分隊長也就不自討沒趣,他輕咳一聲,才開口道“把屍體抬起來吧。”
這一樁無頭命案真的是離奇,屍體是爬到道鋪前才斷氣的,難不成是活見鬼,被鬼怪害死的?
分隊長喉嚨一蠕動,突然也有了些害怕,他轉身又坐在了太師椅上,滿懷希冀地盯著兩位屬下,“你們說說看,這大活人是怎麼死的?”
於是兩位屬下可開始低頭獻寶了。
“照我說是毒殺!但死者以為自己是中邪了,才爬到道鋪門口。”說話的警察看著分隊長點頭,頓時一喜,可另外一位警察立馬插嘴。
“分大隊長,我覺得吧,是情殺!你說他為什麼渾身一絲不掛?一定是偷情被抓,還被砍掉一隻耳朵,扒光了他的衣服扔在大街上…”
先開口的警察立馬插嘴道,“之後他被情婦下了毒,才死在道鋪門口。”
穀寒這三個是誰派來的逗逼,是搞笑來了麼?
見著三人饒有興致的討論著南門胖的死因,這過程活像作秀演戲,他們也不查看屍體,這腦門一拍就知道胖子是怎麼死的了,似乎還看到了南門胖的死亡過程。
大師兄帶著穀寒,出了小巷,又重新查看了屍體。
小滿在前頭歡快的撒歡。
“陽氣被吸乾的太徹底了,靈體十有八九化身成了黑煞,晚上一定會現身。”
“來就來吧,我要好好超度他。”
小巷附近一處的高樓內,掩窗內的少爺悠閒地扇著扇子,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外麵兩人在忙碌。
“你說好端端的一個資本家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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