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天師之陰界招夫!
“不和你說了。”穀寒套上乾坤袋,緊隨著二位師兄也要出席即將到來的這場法事。
這場法事的重視程度無疑可以與八年前新鎮長上任儀式的祈福水陸道場相互媲美,俊風池周圍一圈在一夜之間架上了高台,高台之上另有一座神壇,長約兩米,上麵祭祀著三牲,瓜果水盤占著中心的一列整齊的擺放著。
而在高台的入口處擺著一口巨大的香爐,據說也是鐵匠鋪臨時打造的,且看這口香爐大如巨鼎,三足而立,通身黑幽幽的,用了這個年代不多有的銅合金打造,鐵匠鋪也是能耐,不忘在香爐的爐身上雕刻著鏤金回字文,香爐雙耳自然連結,高雅之中不失秀逸。
在法事開始前,香爐內已經是香火旺盛,梵煙縹緲了,恰逢這日,晴空萬裡,前來朝拜的人絡繹不絕,早有聽聞此事的彆村鎮的鄉民,不遠百十裡的趕過來,就是為了上一炷香,因為鎮民之間早已經傳開了,今天的道場會有神靈降臨!
褚家風水一脈的外祖孫女二人早早來到了法場,她們身著白色長裙仙衣,似是不染人間煙火仙子,竟也引起了民眾的朝拜。
高台的一側架著敞篷,放著一排的太師椅,首座的自然是鎮長周大發,麵若紅光,意氣風發,他堅信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至此一遭,恐怕垂涎這塊寶地的將軍司令再不敢輕易的向白林鎮下手了,他穩坐白林鎮鎮長之位。
而將法場搞這麼大,也與百姓間的傳聞有關,這場世間一傳百百傳十,等到一夜之間事件流傳到外地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性質了,說什麼白林鎮內地底下邪穢遍地甚至直通陰界,人鬼混雜,昨天的結界不甚被解除,惡靈出現危害人間,不過被白林道鋪與褚家聯合封印鎮壓的。
百姓們說的有板有眼的,以上還是稍微可靠點的說法,總之人們已經相信了白林鎮這塊地不止有鬼,還會有神,他們今天就是來拜神的。
道鋪師兄妹三人已經站在了高台之上,三人身披同樣一款紅邊色大褂道袍,所不同的是大莊穀寒二人頭上扣著是紫陽巾,而大禹已經有資格戴上了黃冠了。
卯時一刻,法事正式開始了。
由大禹開頭,焚香禱告天地,又焚燒了通知給此處的土地、城隍等地仙,紙錢隨意揮灑,一指天地,道法自然。
而後褚纖春緊隨其後,走上了神壇,仍舊取出了手劄,先是拜謝了先祖,再運用風水秘術預加固俊風池上的風水陣。
穀寒早先一步已經進階為道士境,現在同大莊一樣通了陰陽眼,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在他們眼裡所看到的是褚纖春的身側突然亮起了金光,而後金光越來越多並且進行著規則運動,在褚纖春的身上纏繞著。
等著褚纖春睜開眼的時候,神奇的一件事發生了,一點點的金光慢慢成形成肥厚的錦鯉,在活潑地遊動著。
隨著褚纖春的揮手,錦鯉群如同順著洋流,繞著圈跳進了俊風池內,池內金光大作,當然,百姓們也隻能感受了俊風池內突然金光大作,虔誠的信徒早已經跪地膜拜了。
這些錦鯉想來便是些靈體,雖然肉身已經沒有了,卻還能存活,隻是不再被人們感知,也許這一群靈體錦鯉的出現也與那兩條魚苗有關。
等到雜七雜八的法事做完之後,剩下了最為重要的一場法事就是要供奉這棵風水神樹了。
大禹身為道長,已經有資格從道鋪內請出了一座神龕,這神龕看似一座空房子,也雕刻著屋簷窗戶,實際上正是要立於榕樹前,方便鎮民供奉這棵神樹,也穩定這株神樹,增添人間供奉,不至於誤入歧途,為非作歹。
鎮民也十分相信這株伴隨了自己一生的古樹,或許真的要成神了,至少說榕樹有了靈性是假不了的,一天前的樹洞曆曆在目,準是神樹去捉妖去了!
總而言之,人們總有理由能夠說服自己。
陸丘陵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他側著身瞥著穀寒,發現她時不時的便睜大了眼睛,仿佛隨時都要歡呼了一樣。
大師兄戴冠,她興奮,法事開始了她興奮,進階了她興奮,就連靈體錦鯉成群結隊的出現她也興奮,絲毫與昨晚的她判若兩人,或者說和她對自己的態度判若兩人。
陸丘陵撇嘴就要不高興了,要是喜歡,他可以將俊風池內的靈體錦鯉都打撈上來,送給穀寒,實際上,大中午的,在這場法事中場休息的時候,他真這麼乾了。
陸丘陵神秘兮兮的將穀寒拉了出來,遞給她一個鼓起的錦囊。
“什麼呀這是?”穀寒打開了一個小口,頓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池塘,中午才看見過了靈體錦鯉有規則的在池塘內嬉戲,“這是,錦囊內的場景?”
“嗯。”陸丘陵點頭,傲嬌地昂起了腦門,仿佛在說快誇我!快誇我!
不曾想,穀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顫抖的指著身側的俊風池,“這錦鯉不會是俊風池內的吧?”
“才知道?”也不知穀寒的腦袋瓜是怎麼長的,這事還不明顯。
“哎呀我去!喜歡你妹啊!”穀寒趕忙小心翼翼的將錦囊內的錦鯉連同池水倒入池內。
“這不能動的知道不?算了,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錦鯉放到錦囊內的,褚家就沒發現的…”她眼前一亮,頓時盯著錦囊瞧個不停,這錦囊倒是個好東西呀!
實際上這錦囊確實是個好東西,準確的來講這五嶽錦囊是個儲物空間,內置空間不知道比乾坤袋大了成千還是上萬倍,而更為神奇的是五嶽錦囊能夠儲藏活物,是件不可多得的說得上名字的寶器,比起法器乾坤袋還要高上一等。
“什麼知道不知道的?”陸丘陵就快被穀寒繞暈了,“剛才看你不是挺喜歡的麼?”
“這喜歡也不能拿啊?哼!不和你這榆木腦袋說了。”穀寒真真是無語了,覺著和他多說這件事也是浪費口舌,這擺明了的事都不懂,跟在她的身邊真不是找茬的?
她氣衝衝的轉身就走了,臨走前又轉身看了陸丘陵一眼,“這作案工具沒收了,下次不準動!”
“憑什麼?”陸丘陵皺著眉,悶悶不樂的,這池裡的魚難不成還寫清楚了誰誰誰的?他的注意點在魚而不在錦囊身上。
等到躲在牆後的穀寒確定了陸丘陵沒有追上來,她便放心地捧起五嶽錦囊仔細地打量起來,精巧方便,還是寶器,越看越是驚喜,她竊笑個不停。
“有來無回哈,我這是懲戒罪惡!”穀寒的第一件寶器就這樣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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