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會放著身邊一個財神罐而不用的。
“褚大哥,你在入夜前幫我準備二十斤生糯米,再準備一個大木桶。”
“你想吃糯米了麼?”
“二十斤我也吃不完啊,晚上滅鬼用。”
哦?糯米除鬼,村長家中異事?褚天青一聯想便知道今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對此他還是挺期待的。
等回到村上的時候,太陽徹底偏了西。
村長家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內屋時不時有哭聲傳出,村長坐在門口抽著悶煙。
前腳剛說的二十斤糯米此時已經整齊的堆在門口,村長抬頭將目光投向了穀寒。
“如果她懷中真是個臟東西,還請張先生今夜幫忙除之。”
不同的稱呼代表了不同的身份,村長這麼說看來已經做好決定了。
穀寒點頭,今夜就算村長不答應,她也要強行將鬼胎摘除的。
這場法事開始前,穀寒畫下了十多道的護身符,給在場每人都發了一張。
大家聚在了大堂上,大夫人掉著眼淚,彆提有多傷心了。而曾文遠仍舊待在內屋照顧蘇安露。
“哼!我就說她的肚子有問題,你們還不行,瞧瞧這浪蹄子什麼德行,居然勾搭我兒子。”二夫人撇著腦袋,今天要不是她撞見,曾文強年紀尚小指不定真吃了虧。
穀寒幾人一聽便知道怎麼回事了,聽著劇情倒像是潘金蓮勾引小叔?
穀寒一笑,站出來說話了,“大家不用難過,其實都是蘇姐姐懷中的鬼胎作祟,今夜他已經能釋放出戾氣,改變了蘇姐姐的性格。大家不用急,我這就將鬼胎摘除。”
“哼!”大夫人陳蓉仍舊哭哭啼啼的,也撇了半身,“事到如今,也求先生搭救了,隻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我那苦命的兒子與兒媳婦的性命。”
“那是自然。”穀寒點頭。
外麵的夜已經黑透了,因為怕曾文遠不同意這場法事,他被村長遣人綁在了彆屋。
穀寒在屋內擺上了蠟燭,點起三支香正式開始了這場法事。
可老實說這場的法事特彆的簡單,第一步是要將蘇安露架在木桶內。
眾人的表情讓蘇安露特彆的不安,於是她各種叫喚著,“文遠?啊,文遠,我疼,娘~”語言神態各種風騷,聽得穀寒心中都是忍不住一顫,這女的,真會叫。
不過現在的男人們都被關在屋外了,男女有彆,再加上村長本極其避諱這種事情,能留在屋內幫忙的就隻有兩個丫鬟了。
穀寒才不懂的什麼憐香惜玉呢,差使著兩位丫鬟將蘇安露架入木桶內。
儘管蘇安露挺著大肚子,她掙紮著,一時之間兩位丫鬟的力氣倒比不過她。
“讓開!我來。”穀寒挽起袖子,咬著牙一手將蘇安露抱起,丟在了木桶裡。
這一手看呆了幾人,就連蘇安露都愣在了木桶裡,她隻覺著一晃,身體便已經沉到木桶裡了。
等她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穀寒開了一大包糯米,全部照著她的腦袋一骨碌倒進桶裡。
殺豬般淒厲的叫聲頓時如把利劍穿透眾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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