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天師之陰界招夫!
比如茅草屋的幾人,隻要戰爭沒有蔓延到山上來就好,至少還有一塊安生之地,哪管是誰做了華陽鎮的鎮長。
一夜之間定下了華陽鎮的政治格局,褚天青暫時以代理華陽鎮長的身份下達了第一條命令,讓早已經待在身側的熊建本留在華陽鎮主政。
這得是多大的信任呀,將一個鎮子委托給了他,鬼老君頓時老淚縱橫保證不辱使命一定將任務完成好!
且說鬼老君的本事可不是蓋的,祖上三代曾經在清朝為官,也有一套自己的本事,奈何家道沒落才去山中修行,一個甲子才得了天師境。此時主政華陽也算是重操舊業了。
在華陽鎮做了甩手掌櫃,又歇了半宿後,天剛蒙蒙亮,褚天青就帶著陳煥章、陶迦往落虎山上去了,他始終認為隻有白林鎮才是他的主戰場。
畢竟白林鎮才是褚天青的老巢,他的家以及他牽掛的人可都在呢。
在陳煥章的提議下,他以參謀的身份先回到白林鎮鋪路去了,所以上山的隻有褚天青與陶迦。
畢竟昨夜穀陽旭剛剛身死,白林鎮大局已定,也不急於這一時了。
褚天青的這步棋走的可真是好,僅僅憑借組織上的出兵再略施小計,一舉拿下了兩個小鎮!不過江山與美人若能同時得到便更好了。
想罷,褚天青已經站在了茅草屋的門口,這還是他第一次來,他先將茅草屋整體環視的一遍,覺得程師傅做事還是挺有效率的。
而陶迦就隔著五步遠遠的站著,似乎充當著守衛的職責,也就她自己知道,她對褚天青是怎麼一種感覺,她越是看不懂他,便會覺得他更加的迷人。
褚天青終於是抬起了手,敲響了茅草屋的木門,裡頭傳來了穀寒的哈欠聲,“門沒關,快進來吧。”
褚天青心一暖,勾著笑推門走了進去,三兩步便走到了穀寒的身邊。
穀寒揉搓著眼睛,守了一夜,彆提有多困麼?
“昨夜沒睡好麼?怎麼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這聲音令穀寒愣神,立馬抬起了頭,困意早已經消了大半。
“褚哥?你怎麼跑到落虎山上來了?”
“來看看你們,順帶有事情找你們商量。”褚天青伸到半空中準備揉搓著穀寒腦門的手定格在了一個奇怪的角度,他忽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合適,耐著心又將手收了回來。
這個舉動陶迦看在眼裡,暗自低下了頭,此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屋內的陸丘陵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實際上,當褚天青抬手的時候,陸丘陵已經出現在穀寒的身後了。
“你怎麼來了?”陸丘陵語氣不善。
“來看看你們,順帶有正事與你們說。”
茅草屋隔音效果也不好,實際上兩位師兄早就醒了,他們可不想介入穀寒三人間的感情,這是怎樣複雜的一段感情。如此優秀的兩個男人偏偏看上穀寒了,說好的九陰之命呐!兩位師兄麵麵相覷,決定繼續做小透明好了。
“本次我上山是想邀請你們回到白林鎮,取消掉政府的驅逐令。”
此言一出,穀寒幾人都愣住了。
“褚哥,你什麼時候成了穀陽旭的走狗了,你是他的說客?”
被其他人懷疑也就算了,被穀寒懷疑,褚天青竟有一絲心痛的感覺。
他連忙解釋道“不是這樣子的,穀陽旭昨夜夜裡死了。”
這樣認真的表情再次看癡了陶迦,多希望他說話的對象能是她自己呀!
“什麼!”兩位師兄的屏障忽然都倒了下來,兩人急不可耐的跑到大堂來,“天青,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今早他的屍體在落虎山下被發現了,估摸著被野獸給咬死了,死狀慘不忍睹啊。”
真是天網昭昭,疏而不漏啊,這等貪官就這麼死了!不過這消息也太突然了吧,暫容穀寒幾人緩一緩。
“快說說白林鎮現在誰主權?”大師兄禹修筠立馬問出最為關鍵的問題。
“主權啊?穀陽旭的屍體今早剛被發現,噩耗恐怕還沒傳到白林鎮上去。”褚天青一頓,頓時決定說出真話,“之後可能會是我入主白林吧。”
而此時的穀寒隻當她的褚哥開了個玩笑,“好呀,褚哥做鎮長我是絕對的支持呀,我還巴不得能有像褚哥這麼厲害的人做鎮長呢,以後我們白林鎮一定會非常強大的。”
這短短幾句話頓時讓褚天青心花怒放,也是這短短的幾句話讓褚天青今後的從政生涯中死死得守護著白林鎮這塊地,始終不肯放手,同時也將白林鎮打造了周遭的經濟發展中心,當然這是後話,一個不遠不近的後話。
褚天青的到來,總歸是帶來一個好消息的。
穀陽旭沒了,意味著驅除令已經沒有效用了,長達一周多,道鋪可以重新回歸白林鎮了。
也不知道祖師爺在城隍廟內過的怎麼樣了?穀寒一喜,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回鎮上去。
於是禹修筠拍板決定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收拾收拾,等吃過早飯後,我們便啟程回鎮!”
“好耶!”幾人都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雖說這裡是郊外,空氣環境什麼的都好,但畢竟是荒郊野外,住慣了白林鎮的穀寒待在茅草屋內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更不用說沒事乾了,不然也不會漫山遍野的去度化山鬼,直接造成了白林鎮百鬼夜行了。
一想到百鬼夜行,穀寒就更得回到白林鎮了,當務之急先把這筆孽債解決了再說。
收起起道鋪,師兄妹三人是極其有效率的,而陸丘陵本就自由身,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反倒跑到穀寒的房間,饒有興致的看她忙碌著。
這忙碌的身影怎一個粗狂了得,瞅著哪個物件直接往五嶽錦囊裡塞,可得五嶽錦囊是件貨真價實的空間寶器,不然豈容穀寒這般折騰。
不過正是因為在陸丘陵的麵前,穀寒也沒有什麼好端著的,平常該怎麼做,現在就怎樣做,陸丘陵發現待在這樣的穀寒身邊,很是自在,他愛的便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穀寒,而且與她相處到現在,隱約有種難以割舍的地步了。
趁著師兄妹三人忙碌的這段功夫,褚天青可沒閒著,早一步下了山,回到了白林鎮內。
而更早回到了白林鎮的陳煥章也沒有閒著,以白林參謀的名義正式控製了城內唯一一股隊伍——護城警察局。
早在褚天青回來前,陳煥章下令打開了城門。
經過了一夜的折磨,城內百姓們看見城門重新打開,猶如重見天日,竟也興奮地聚到了街頭,然而遊街不是為了慶祝,更像是造反,對現在的穀氏政權進行了最強烈的抗議。
一匹白馬再次踏進了白林鎮,褚天青他回來了。
首當其衝的趕去了鎮政府,鬨事的百姓們現在大多數也聚集在了政府門口。
這座新的政府坐落在白林鎮的新生東邊,有個較大的院子,裡頭花草無數。政府以一道黑鐵欄杆,將外界隔絕開來。
人民正拿著諸如釘耙、鏟子等農作工具堵在了門口,而欄杆的另一側是陳煥章,站在一個微妙的位置,讓百姓們夠不著他,卻又能看見他背著手,筆直的站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的到來。
自打穀陽旭升了鎮長,名義上控製警察局的是他陳煥章。
因此此刻陳煥章的背後站著警察全隊,他們自打上任以來,曾幾何時見到過這種場麵,百姓難道還反了天不成!然而遊行的百姓裡就有他們的親人在裡頭,警察隊的隊員大部分都是土生土長的白林人,若真與百姓們打起來了,他們是把控不住力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