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天姿!
這話我在兄弟們麵前說的時候那是一番豪情壯誌,但仔細那麼一想,還是有些心虛。
我知道天高地厚,跟太子對弈,我差的不是一點火候的問題。
南浩宇被丟在荒地上,我和剛子等人從荒地出來的時候看見南浩宇的幾個小弟還在那巷子口東張西望,剛子掄著拳頭嚇唬了一下那幾個高三的。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已經把高三的打出了恐懼,剛子的拳頭不知道放倒了多少試圖反抗我們的高三黨,所以嚇唬了一下他們跟他們說南浩宇在裡麵,他們就乖乖的跑進去了。
被打成那樣,估計叫校醫也是無濟於事的,這個時候還肯跟在他背後的兄弟估計都是跟他比較親近的應該知道怎麼打電話通知南浩宇外麵的人,好來救他。
舊傷沒好又添加新傷,這麼打下去,南浩宇遲早連站都站不起來,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那就是南浩宇背後的力量。
我一直沒弄清楚,太子即使掌控著很多小股力量又怎麼會扶持南浩宇這麼一個學生,原因基本上隻可能是南浩宇家裡有錢,或者就是南浩宇有勢力。
至於有錢,我的確讓人調查過南浩宇家裡的情況,有錢是有錢,但是也不至於會讓太子扶持的地步,除非南浩宇在和太子做什麼交易,才有可能讓太子願意浪費時間來幫南浩宇。
至於有勢力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南浩宇還是被太子扶持起來的,否則的話隻是一個高三的扛把子而已,沒必要驚動太子,太子的勢力是廣,但還不至於涉及學校。
我想可能是因為他覺得學校裡麵都是一些沒長大的孩子,及時拉攏了之後也沒什麼用。
但他忽略了一點,他也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他也應該知道所有的參天大樹就是在學生時代種下了萌芽。
無論黑白兩道,我們才是未來的天,而太子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中午我抽時間回了一趟台球廳,有些事情在電話裡麵說不清楚,我還是決定回一趟台球廳,把南浩宇被打殘了的事告訴了龍哥。
龍哥聽後一臉的陰鬱,我微微鬱悶不知道龍哥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麟子,你準備好這麼快就麵對太子了嗎?”
“太子會直接出麵嗎?”我自信的說“八爺站在那裡又不是擺設,太子再傻也不會想現在和八爺起衝突,南浩宇現在的樣子還能苟延殘喘多久?一周?兩周?現在學校裡麵就沒多少敢幫南浩宇,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那個郭義自從上次酒吧一戰之後就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我的自信讓龍哥皺了皺眉眉頭,他拍了拍了我的肩膀又歎了一口氣謹慎的說道“麟子,不要衝動,凡事要慢慢來,二中那邊的信息我已經摸清楚了,埃克斯酒吧我們隨時都可以過去,隻是我們接管了埃克斯酒吧的話,得找一個有管理經驗的過去安排安排,不然裡麵那麼混亂,肯定會出事。”
這可就頭疼了,想了半天好像也就隻有花雞在這方麵的經驗比較好,好在已經成型了,畢竟是八爺的場子,平常也不會有人來鬨事。
既然已經決定,那我和龍哥就決定等今晚帶幾個弟兄去埃克斯酒吧看一下,拿下了酒吧,我們才有可能像二中進軍。
下午我回學校的時候,收到了剛子發來的短信,他告訴說中午南浩宇的小弟就已經把南浩宇給抬出去了,好像還有老師在旁邊晃悠,不知道這一次南浩宇還能堅持多久。
在學校裡麵他幾乎是已經孤立無雲,太子幫了他第一次,叫了一大堆人,結果很不巧的是被八爺的手下史阿飛給攪和了,那這一次,太子還會幫南浩宇嗎?
聽說我晚上要埃克斯砸場子,剛子趕緊把晚上的訓練給取消了,一放學剛子就帶著兄弟們過來找我,馬文也緊跟了過來,他知道我拿下埃克斯酒吧是要乾什麼,所以今晚估計是無論怎樣都要過來了。
剛出校門就碰到了王穎,我本來想著尷尬的走過去得了,誰知道一下便被王穎叫住。
剛子和馬文還有身後的那幫兄弟都發出了一聲不約而同的笑聲,王穎跟我告白的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一中,甚至都已經傳到了南浩宇的耳朵裡麵,所以這個時候我和王穎一說話,這幫牲口就開始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天晚上放學的時候實在是太尷尬了,可以說我現在寧願麵對太子,都不願意去麵對王穎。
女人,永遠都是比男人要難對付的存在。
“王麟…上周五放學的時候,不…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女朋友在那的。”
“這個…這個,王同學啊,那天我…”
說起話來,竟然比王穎這小姑娘還要害羞,這怎麼能行,我自顧自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身後的兄弟又開始不約而同的發出噫噓的聲音,甚至還有的調笑著問我,要不要今晚的活動取消讓我去跟王穎浪一晚上。
媽蛋這要是被李娜知道了,我豈不是要被收拾死?
“總之…對不起啦,我…我不是故意了,我…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王穎羞紅著臉跑開了,她家那輛越野車才剛剛停下來,看來今天是她家的車來晚了,我說怎麼竟然在學校門口等我呢。
這小妮子走後,剛子壞笑著推了推我說“嘿嘿,麟哥,要不要考慮拿下啊?”
“拿下你妹,有主了你知道不?”我踹了剛子一腳招呼了一聲後麵的兄弟“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彆拿下什麼女人不女人了,拿下埃克斯才是王道,我們要用我們自己拳頭和棍子,拿下第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場子,明白了麼?”
“明白了,麟哥。”
齊刷刷的回答聲響亮震天,不斷引起學校門口的路人側目,無論是那些來接送的家長還是從學校裡麵出來的學生,都紛紛投來了議論或者羨慕的目光。
媽的,就應該這樣,我帶著兄弟們浩浩蕩蕩的走過去,就是應該這麼囂張,就是應該這麼招搖,不然老子的青春要留著喂狗嗎?
到十字路口的時候,龍哥已經帶著他那邊的兄弟在等著我們了,三輛麵包車坐滿了我們的弟兄。
十五分鐘之後,我們齊刷刷的停在了埃克斯酒吧的麵前。
與彆的酒吧相比,這家小酒吧就要顯的…顯的殘破多了,彆的酒吧麵前基本上全都是豪車再不濟也都是清一色的大眾車,但埃克斯酒吧的麵前停的全都是自行車或者摩托車。
龍哥和一筒哥以及我跟剛子他們下了車,江濤留在車裡等著我們的信,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以來江濤一直逃課在台球廳混,混的還真是不錯,龍哥一直在我麵前誇江濤上道。
酒吧裡麵全是一些刺耳的動次大次的音樂,刺耳而又無味,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這裡的環境和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跟之前的南風酒吧更是沒的說了。
“麟哥,你確定這樣的場子我們要來有用嗎?”就連剛子都有點嫌棄。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用,但我們要的是一個敲山震虎的效果。”
剛子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沒來得及解釋,我們五個人直接走到了櫃台前,捶了捶台子。
服務生是一個黃毛小子,殺馬特的發型,看見我們過來嫌棄的看了一眼“急什麼急,要什麼就吭聲。”
“這幾位不是要玩的吧。”
我還沒說話呢,一個化著濃妝的小太妹就踏著輕佻的步子從櫃台裡邊走了過來,露臍襯衫加熱褲黑絲,標準的小太妹打扮,妝雖然濃但卻讓我驚豔了一下,有意無意的我忽然想到了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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