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天姿!
“麟哥,你就這麼進去?”
肥佬上來攔住了我,我扒開肥料的手“慌什麼?叫上你兄弟,怎麼?你精挑細選的兄弟難道還有孬種?”
我這麼說,肥佬可就不願意了,他身後的那群兄弟們也都不樂意了,不過看著肥佬這些兄弟們手裡麵拿的家夥我實在是無力吐槽,什麼木管啊板磚啊全都有,就這被刀爺打的節節敗退也不怪他們。
正常人誰看見刀子不怕?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開來的那輛麵包車“去,打開後備箱,挑點順手的家夥,嘿哪位兄弟你這板磚怎麼打?打爛了你用拳頭代替嗎?”
肥佬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不過他的那群兄弟聽了我的命令之後得了肥佬的許可卻是一擁而上,我開來的那輛麵包車的後備箱裡基本上全是打人的家夥,不為彆的,就是為了不時之需,沒想到這會還真派上了用場。
沒一會,肥佬的那些兄弟們手裡的家夥全都煥然一新了,一個個全都神采奕奕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看看你弟兄多高興,掙了點錢給兄弟們置辦點好家夥,打架也帶勁。”我對著肥佬翻了翻白眼,這些東西除了我手裡特質的錘子之外又不是什麼管製刀具之類的,買起來很輕鬆,看來這肥佬平時不是一般的摳。
不過他兄弟這麼聽他的,也證明他有本事,我揮了揮手,帶著他這一幫兄弟直接衝向了不遠處的酒吧。
我有一種來到了郊區的感覺,這就跟我們縣城的近郊差不多,裝修破敗,沒有多少生氣。
但沒一會就衝進了酒吧的我,才找到了那麼點感覺,對於我們突然出現的這一票人,酒吧的那些過賴玩的人可都嚇壞了,我揮著大錘子,上來一下就砸爛了調音台,手下的一個弟兄直接識相的去拔掉了音響的電源。
我給了肥佬一個眼神,肥佬氣衝衝的衝到了台上“閒雜人等全他媽給勞資滾。
”
這一聲吼,那些過來玩的人全都嚇的頓作鳥獸逃散,好家夥,強龍果然壓不住地頭蛇,我剛剛拿一子完全沒震懾性,但肥佬往那一站,這些人全都懂了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全都走了之後,酒吧裡麵頓時顯空曠了很多,但這樣一來,酒吧裡麵就顯的有些詭異了,紅紅綠綠的閃著燈,跟著動次大次的節奏,但音響的電源早就被扒掉了。
這個時候,酒吧大廳裡的燈光突然大亮,如同白晝,幾十個頭發玩著五顏六色叼著煙的小青年衝了出來。
“肥佬,你現在膽子大了啊,敢來砸刀爺的場子了。”
說話的是這群衝出來的領頭的,我看過去,似乎有些印象。
我努力的回想著,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家夥,我聯想到了刀爺,瞬間記起來,這就是之前在廢棄的倉庫廠房那裡,刀爺手下的一個小頭目。
我看向這個小頭目的時候,這個小頭目也正好看向我,大概是見我麵生,笑嘻嘻的望向肥佬“還找了幫手來?可以啊,今天就他媽全留在這給刀爺剁著玩吧。”
我冷笑著走上去,二話沒說,一錘子就掄了上去,那小頭目機靈的往後挑開,不過卻被我砸到了腳。
“啊……”
頓時,酒吧裡麵全都是他那殺豬一半的嚎叫聲,我冷笑著,眼神嗜血,看著驚恐望著我的那些看場子的“怎麼?都忘了我是誰了?”
這些人裡麵,還真是有一些熟悉的麵龐,我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我,但有些麵孔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都還在我的腦子裡麵記憶猶新,我記得他們在縣城郊區的廢舊倉庫廠房裡麵對我和我的兄弟們做的一切。
那個被我砸到腳的小頭目這個時候哭喊著在地上驚恐的望著我“你…你是王麟?”
“正是你祖宗王麟。
”
我咧咧嘴,又舉起錘子,一錘子砸了下去,這些人隻要不打死,今晚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管他什麼雞、巴麟,兄弟們上,打死肥佬這群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