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需要。”
蘇舒立馬抱著我的胳膊,我很嫌棄的想要推開她,但是她很執著的往我懷裡鑽。
我真的很無語,女人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想法?我真的搞不懂。
車子開到了長龍木業,公司裡除了幾個值班的保安之外,整個公司都已經空了。
看到我們來,保安立馬戰戰兢兢的給我們開門。
進去之後,我下車,看著昏暗的天空,今天晚上,我得好好談判。
我等了一會,淩姐他們就到了,淩姐下車,我就伸手,她很懂我的,給我拿了一根煙,我點著了之後,大口抽起來。
淩姐看著蘇舒,問“乾嘛?”
我說“不用管她。”
我說完就招招手,我說“搬椅子過來。”
保安立馬搬椅子出來,搬了很多張椅子,我坐在大門口等著。
天空很暗,黑雲壓城城欲摧,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沒有人說話,雖然天氣燥熱,但是人心很冷。
這個時候,我看著一輛帕羅傑開了過來,後麵跟著四十幾輛車,都是黑色的寶馬。
浩浩蕩蕩的車隊,把本來就高壓的氣氛,又推向了另外一個高壓境地。
我們都沒有站起來。
我看著蛇坤下車,身後跟了十幾個手下,腰上都彆著家夥。
他四處掃了一眼之後,才跟後麵幾輛車裡下來的人點點頭,然後朝著我走。
百十號人一起前進的氣勢,真的很震撼,尤其是他們都穿著黑色背心,腰裡彆著家夥,誰都清楚,他們是乾什麼的。
來到我們麵前,蛇坤掃了一眼我們,他說“人來了,說吧。”
我說“噓,等。”
我說完,一個中年刺頭就眯起眼睛,他很不爽地說“你算什麼東西?讓我們等?你配嗎?”
我看著這個人,他臉方方正正的,四十多歲,刺頭上,有不少銀發,穿的很周正,西裝革履,但是又不給人俗氣的感覺,眼神很可怕,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
但是我還是盯著他,我說“有耐心,總會有收獲的。”
突然有一個瘦子衝出來,從地上撿了一根木棍,朝著我的頭上就抽下來,我沒有躲,硬生生的看著。
逞勇鬥狠,我現在不比誰差。
一棍子抽下來,但是沒有抽到我身上,三貓擋在我麵前,硬生生的替我挨了一棍。
棍子斷裂,三貓疼的跪在我麵前。
我沒有看他,依舊狠狠的盯著動手要打我的人。
他立馬掏出來腰裡彆的家夥頂在我腦袋,他吼道“王八蛋,你他媽算老幾啊?你知不知道你搞了多少事情?施虎死了,啊鬼死了,你想搞死多少人?小狼狗,就應該把你剝皮了。”
那冰冷的家夥,讓我渾身寒涼,但是我不能怕,我把手伸向淩姐。
她把煙頭丟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之後,然後拿了兩張支票給我。
我把支票放在他家夥上。
我說“能等嗎?”
看到支票,這個瘦狠的人,嘴角都在發抖,臉上的表情,很矛盾。
他看了一眼剛才那個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眯起眼睛盯著我,他說“小子,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否則我龍波,不會放過你。”
我笑了一下,把椅子踢到那個自稱龍波的人麵前。
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坐下來。
我輕輕推開頂在我腦門上的家夥。
這個人,應該就是龍鱗了,他惱火的走到我對立麵坐下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什麼都不說,就坐在這裡。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