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淩姐!
七千萬,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們肩膀上。
我們所有人,可以說是把身家性命全部都賭上了。
這一次,不成功,真的要成仁了。
但是,我跟淩姐,現在一毛錢都沒有,所有的錢,都花在請這些人上船上了。
現在,我跟淩姐是真正的孤軍奮戰。
淩姐起身,她走到我麵前,跟我說“弟弟,錢的事,隻能靠你了。”
我壓力很大,抽出來一根煙,點著了抽了一口,七千萬,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身上,壓的我喘不過來氣。
我說“去賭一把……”
龍鱗冷著臉問“賭?我草,你還真的去賭啊?我們所有人的命,都成了你的籌碼?你不覺得,這個籌碼太重了嗎?”
淩姐立馬打住,她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相信我弟弟能贏。”
龍鱗直接拿出來家夥,當著我的麵上膛。
他說“好,贏,我們一起走下去,你要是賭不贏,我當場崩了你,沒問題吧?”
我看著他手裡的家夥,覺得很冷,我知道這東西要人命有多快,是個人,都應該敬畏他。
但是我什麼都沒說,轉身直接走出去。
我瀟灑的抽著煙,吐著煙霧,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我要把我自己放空,現在我不能去想多餘的東西,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能不能過這條獨木橋,隻能看天意了。
到了樓下,三貓給我開車,幾十號人跟著我,我剛要上車,但是卻看到一輛悍馬車停在遠處。
我看著車窗開著,張輝坐在車裡,他像是個跗骨之蛆一樣盯著我不放。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把煙頭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張輝沒有要置我於死地,他想要我幫他做事,他跟施虎還有啊鬼之流不同,所以,我對他反而沒有那麼強烈的緊迫感。
相反的,我對騰輝內部給我的壓力更重。
他對著我豎中指,我回敬他,然後上車。
肥狗開車帶我們去姐告賭石市場。
車上,肥狗跟我說“沒錢了,一毛錢都沒有了,我們沒有賭本。”
我靠在後座上,山窮水儘。
後麵的那幫人,不會給我們的,能拉他們下水,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他們知道,我們連跟他們賭命的賭本都沒有,哼,他們怎麼可能跟我們走下去呢?
我拿出來手機給蘇舒打電話。
電話通了,我說“讓你爸給我轉點錢。”
蘇舒很生氣地說“你要臉嗎?你讓我跟我爸要錢?你是個男人嗎?你那麼有種,你還花女人的錢……”
是,花女人的錢,很丟人,但是我現在找不到人能幫我,我身邊的人,都是山窮水儘的人,我隻能找她。
我現在背負的東西有多重要,我很清楚,所以,即便丟人,我也要把這個人丟下去。
我說“嫁妝……”
蘇舒對著我笑,她說“嫁妝?我從來沒聽過雲省的女人結婚要給嫁妝的,你要臉嗎?我以為你林峰是個男子漢,你刀山火海的不怕死去救一個女人,我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要花女人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