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淩姐!
我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跟張輝賭命之後,我就再也不願意活在壓抑的籠子裡。
或者說,心裡的那頭鬼占據了我心靈的主導地位。
我開始朝著蘇錦城那種人蛻變。
張輝帶著我來到彆墅裡,這棟彆墅,很奢華,建在山腰上,一樓是賭廳,二樓是夜總會式的老牌歌舞廳。
歌舞廳燈光很昏暗,到處充斥著紙醉金迷的味道。
張輝帶著我來到一間一麵牆都是鋼化玻璃的包廂,他不滿地說“媽的,這破地方,太老舊了,一點都不現代化,我讓我阿爸改一改,他總是說,他們那個年代就是這麼玩的,這種地方,在他們那個年代是最新潮的,我都無語了,真是一個老古董。”
張輝雖然這麼說,但是眼神裡還是充滿了崇敬跟自豪,他的話,也隻是抱怨,沒有任何不敬。
我坐下來,看著外麵摟著女人跳舞的老板們,雖然沒有現代酒吧的炫酷dj,舞曲也有點老舊,東南亞風味很濃厚。
這裡,給我一個字,那就是,慢。
不像是外麵的腥風血雨,你稍微慢一點,彆人的刀,就落在你脖子上了。
張輝給蘇舒使了個眼色,說“男人談點私情,女人出去玩一會。”
蘇舒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她立馬就出去了。
張輝說“讓外麵的人手把眼睛給我睜開了,這是我兄弟的女人,再他媽出錯,全部軍訓。”
野牛恭敬的點了點頭,立馬出去帶路。
蘇舒很興奮的回頭給我一個嫵媚的眼神,那眼神像是綻放的玫瑰,很芬芳,很誘人,讓人恨不得當場采摘。
張輝打開酒瓶給我,我接過來之後,跟他碰了一下,我們兩個大口大口灌起來。
喝完酒之後,張輝說“兄弟,過來給我做事吧,我把這邊小猛拉十二家酒店,都交給你打理,南龍沒前途,我阿爸十年沒去那邊,你以為我阿爸真的是怕?隻是覺得那邊不值得他發展罷了,你看看南龍的那條泥鰍,乾了十年,一毛錢沒賺到,那邊沒意思的。”
他的話,現在沒那麼霸道跟猖狂了,充滿了誠懇,我低下頭,深吸一口氣。
十幾家酒店,是什麼概念?無法想象,但是我相信,不管是地位,還是財富,我都能得到巨大提升。
但是,我心裡放不下淩姐。
我笑著跟張輝碰了一下,我說“你這麼誠懇的邀請我,我不來,就是我太不給麵子,但是,兄弟有兄弟路沒走完。”
張輝立馬問“什麼路?”
我說“淩姐……”
張輝立馬說“那個女人,草,怎麼?你是愛上她了?”
我哈哈笑起來,他也笑起來,我覺得,想要愛上淩姐,需要勇氣。
我說“是,我愛上她了,弟弟對姐姐的愛,我答應過她,要跟她在瑞城呼風喚雨。”
張輝十分可惜地說“那個女人是我爸敬佩的女人,當年我爸抓了她,想要她的命,讓她勸漢生投靠我爸,但是她死活不肯,我爸拿著刀,差點把她臉皮都給剝下來,但是,她寧願死,也不讓他丈夫給我爸低頭。”
我眯起眼睛,原來,淩姐臉上的那條疤痕,是張輝他爸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