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突然一聲鳴笛聲傳到我耳朵裡。
我看到一輛破舊的豐田車,我就走了過去。
車窗放下來,我看到了圖瑪那張憔悴疲倦的臉,她看到我身後的人,就說“你隻能一個人去,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三貓立馬說“大哥……”
我眯起眼睛,我知道這是一場今天的賭局,我想要贏,我就必須要付出一些什麼。
我的人生,似乎每一天都是一場賭局,總是在輸贏之間較量,付出的代價往往都是血淚。
但是我知道,贏了,我就能得到巨大的收貨。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等著我回來。”
我說完就打開車門上車。
車窗搖起來了,黑暗籠罩了一切,但是很快,圖瑪柔軟的身體便撲到了我的懷裡。
她似乎受夠了備受煎熬似的折磨,想要在我身上尋找一些慰藉,她的親吻,他的撫摸,她的主動,都表達出了她內心的煎熬。
我緊緊擁著她,與她纏綿悱惻。
許久之後,她在我耳邊輕聲說“謝謝你能信任我。”
我說“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圖瑪立馬抱歉地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你信任我,但是,我必須要給你帶上這個。”
她說著,就拿出來一個黑色的頭套,我深吸一口氣,心裡立馬產生一股強烈的抵觸意誌。
她說“我們的基地是我們最後的保障,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為你好,一旦你知道我們的基地在什麼地方,軍不會放過你的。”
我閉上眼睛,握緊了拳頭,我知道這很屈辱,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付出,能得到回報。
圖瑪直接把頭套給我戴在頭上,隨後,她深深的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隱忍著我內心的憤怒與焦躁不安。
命運將走向何方,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這場賭局隻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必須贏。
車子開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受到車子開始顛簸起來,我知道,我們已經走進山路了。
我心跳的很快,我即將再一次麵對圖瑪的父親波圖,這個心狠手辣的軍人。
能不能打動他為我所用,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克親軍對軍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難題,隻要我能掌握克親軍,那麼,我在緬國將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那時候,我便可以擺脫對張北辰的依賴。
雖然我的想法很殘酷,但是,這個社會,你要是不殘酷,不自私,不猜忌,你的墳頭草很快就會長出來。
車子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我什麼都看見,隻能聽到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突然,我的身體被拉了下來,很粗魯,是一個男人的手。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任何舉動,我的命到了這裡,就已經不屬於我了。
突然我的身體被粗暴的推了一下,我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對於我,他們不友好,反而,還顯得有些充滿了敵意。
這讓我本來就不安的內心,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被人帶著前行,走了一分多鐘,我又被人拉住了。
我站定在原地,突然,頭套被摘下來了。
強光刺的我睜不開眼,很痛苦。
“林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我們今天要躲在這荒山裡,你功不可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