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
我心裡已經有一個計劃了,割韭菜的計劃。
劉萱從我身上起來,穿上絲襪,開始整理自己,她很懂我,她知道我要去辦事了,她也滿足了,所以,她不粘著我。
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跟她一起離開酒店。
到了外麵,我說“想不想跟我賭一把?”
劉萱說“雖然不知道賭什麼,但是一定很刺激。”
我笑了笑,我說“把你所有的家底,都拿出來,準備,把天光翡翠公司的股價,推到天上去。”
劉萱深吸一口氣,她有些害怕地說“潮汕人做生意,本來就很恐怖了,在加上溫州人,那會是什麼樣的戰爭啊,如果輸,一定輸的體無完膚。”
我看著劉萱,我說“怕,就彆跟我玩了。”
劉萱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死,也有你陪著,我怕什麼呢?”
她說完就用手瀟灑的甩了一下頭發,笑著朝著她的車子走過去,我過去給她開車門,她優雅地坐上車,離開了酒店。
她走了之後,我直接上車去德龍夜市。
我雖然沒有炒過股票,但是國內的股市我一清二楚,國內的股市就像是一個茅坑,裡麵都是蛆,他們沒有眼睛,沒有思想,他們存在股市的唯一目的,就是靠著運氣賭一把,賭贏了,變成大頭蒼蠅飛出茅坑,賭輸了,就永遠在茅坑裡永不翻身。
而想要收割這些沒腦子的蛆,手法也極其簡單粗暴。
利好消息刺激,內幕交易,各種炒作放假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股市是個大泡沫,但是所有人都是沒有眼睛的蛆,看到股價被推高之後,全部都閉上眼睛往上衝。
股民如此,投資機構也是如此,所以,才會有所謂的溫州幫斷頭式割韭菜。
我抽著煙,看著瑞城的翡翠市場,其實,翡翠行業也是一種虛假的繁榮,現在的翡翠市場,都是內循環,外麵的人玩不到高貨,垃圾他們又不玩,所有的高貨都在那麼幾個高手手裡玩轉,炒作漲價,最後砸在手裡……
翡翠行業需要活水,需要外麵的資金進來,股市也一樣,隻有活水進來,才有活路。
我現在需要資金,大筆的資金,幾十億上百億。
我知道陳光勝是商人,他既然肯跟我在股市玩,一定想好了,早就跟溫州幫的人聯係好了。
到時候,他一定會割韭菜,不僅僅是那些股民,我,也是韭菜。
或許,他的想法跟我一樣,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奪走騰輝還是天光翡翠公司,他要的,隻是錢。
所以,我必須得挺住第一波割韭菜造成的股價斷崖式下跌。
在他下刀的時候,我需要穩住股價,讓他貪利,在高位上買進來。
那時候,就是我割韭菜的時候。
隻不過,我割韭菜,不是一茬一茬割的。
而是,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