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人立馬嚇的出去了。
很快,整個茶館就隻剩下我跟刀保民了。
我拿著一疊錢放在桌子上,我說“今天這裡我承包了,這樣,就不會影響其他客人了吧?”
那名服務員臉色有點難看,但是卻乖乖的把錢拿起來走開了。
刀保民抽著煙,笑著說“你的作風,我很不喜歡,但是有時候,確實能讓人心情愉快。”
我說“隻要你高興就好。”
刀保民大口抽煙,臉色很凝重。
他說“你知道這世界上最貴的是什麼嗎?”
我說“人情。”
他看著我,笑著說“是,最貴的就是人情,尤其是江湖,一個人的人情,有時候比命還要貴,我最怕的,就是欠彆人的人情,我怕還不掉……”
我說“我來還。”
看到我這麼堅決的表情跟語氣,他嚴肅地看著我,他說“你這個人,雖然讓人很討厭,但是,拎得清。”
他說著,就拿著手機開始打電話,我端起來紅茶喝了一口。
我這個人經曆了那麼多事之後,我確實拎得清。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是一定要對你好,一定要幫你的,更多的是利益交換。
或者,自己承擔。
“喂,民叔,怎麼想起來給我阿爸打電話了?”
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氣場很足,對刀保民的稱呼也很親切,但是從話裡麵,我聽的出來,他們已經很生疏了。
我知道刀保民是為了幫我,才拿起來電話,打這個很長時間都不聯係的人。
刀保民說“有些想請你爸爸幫幫忙。”
“民叔,你這叫什麼話?有什麼事,你吩咐我們這些晚輩就行了,我們肯定儘心儘力給你辦了……”
刀保民笑著說“馬妍啊,知道最近道上有個叫林峰的人嗎?”
對方立馬笑著說“聽說了,這個人很狂妄啊,把我們翡翠珠寶協會的王秘書教訓的很慘,單方麵的操控我們翡翠玉石協會的言論,哼,差點鬨出來大事,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從我們朱乾事那借走了三個億的原石,連借條都不打,如果是我阿爸在位置上,他贏早就沒命了。”
刀保民看著我,夾著煙的手指著我,我笑了笑,沒說話。
刀保民深吸一口氣,他說“他就在我麵前呢。”
“噢,是嗎?民叔認識他?還是,他也要挾你了?你說一聲,我一定要他消失。”
這個女人很霸道,語氣非常的自信,我相信,是個女強人。
刀保民笑著說“要挾我?如果是要挾我,那到好了,我還能一口拒絕他,可恨地是,他在求我,我這個人,你也知道,心腸是軟了點,出來見個麵吧,傣家民族文化茶餐廳。”
刀保民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指著我,沒說話,我笑了笑,也沒說話。
我們很默契,心照不宣。
我很期待這位女士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