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聽著,就特彆憤怒地看著我,她特彆生氣地問我“你跟我鬨著玩呢?我這麼多兄弟,你看不到?是不是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什麼叫怕啊?豬油哥,給我教訓教訓他,這個王八羔子,找死呢。”
豬油膏拿起來盒飯,一邊吃,一邊看著我說“小子,你是不是沒挨過打啊?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小猛拉,是菠菜公司,帶這裡的人,不掉一層皮,是出不去的,彆以為帶著家夥,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放眼看看,這裡誰沒家夥,自己帶門口跪著,彆讓我生氣。”
他說完就夾起來一根大腸拌在米飯裡,然後大口給吃了,吃的很香。
我看著他身後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那氣勢,很強,如果是一般人,估計都會被嚇哭了。
但是可惜,我林峰,不是一般人。
我拿起來桌子上的筷子,直接掰開了,然後夾起來一塊大腸,我仔細看了一眼,我笑著說“洗的很乾淨,味道也不錯,但是,這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做人,賺錢多少都無所謂,一定要保證身體。”
我說完就把大腸丟到他的盒飯裡,然後將他手裡的盒飯拿下來,蓋上,放在桌子上。
豬油膏看著我,拿著筷子的手,僵立在空中,他盯著我,似乎無法理解我的表現。
芬姐立馬不高興地說“這個狗崽子,太放肆了,豬油膏,先打再說,打個半死,他就老實了。”
豬油膏立馬抬手,芬姐立馬閉上嘴。
豬油膏拿起來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漱漱口之後,就把啤酒放在桌子上。
他不爽地說“我豬油膏來小猛拉做生意有十五年了,當年我做馬仔的時候,我老板就告訴我,自己的場子,一定不能讓被人給踩了,有刺頭,不管是什麼來頭,都一定要把這個刺頭給拔掉,要不然,以後彆人會瞧不起你,天天來踩你的場子,小子,今天,不管生意談沒談成,你都得付出點代價。”
他說完,就從背後掏出來一把匕首,直接紮在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很鋒利。
我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豬油膏冷聲說“小子,三根手指頭,切完了跪好,要是再不聽話,你這隻手就彆要了,你要是再跟我嗶嗶歪歪的,你今天腦門上一定會穿個洞。”
他說完,又去拿他的盒飯,我一把將他的盒飯按在桌子上,他緩緩抬頭看著我,他說“你小子,真的想死是不是?”
我舔著嘴唇,我笑著說“你知不知道,這頓飯,很有可能是你最後一頓飯了?”
豬油膏抓起來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當然了,他不是怕,隻是太熱,出油太多。
他剛想說話,我就說“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勒索的人是誰?”
芬姐立馬說“草,我芬姐乾這行的時候,你小毛孩毛都沒紮齊呢,你嚇唬誰呢?告訴你她爸從我們這借了三千萬,她爸死了,父債子償,這沒毛病吧?以這妞現在的條件,她這輩子都彆想還上了,芬姐我可憐她剛死了爸,給他一條活路,幫她一把,你小子要麼拿錢,要麼等著你老大醜事曝光,告訴你啊,拿錢消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
豬油膏冷著臉看著我,不爽地說“聽到了沒有,如果你是那個人找的和事老,你今天把事辦砸了,五千萬解決不了這件事了,得一個億。”
他說完,就要拉開我的手,但是我立馬起身,狠狠地瞪著他。
我說“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可能不知道,以你這樣的身份地位,如果知道他是誰,你還敢乾,我林峰,敬你是條漢子。”
聽到我的話,他眉頭挑了一下,特彆不屑地說“誰他媽那麼有麵子?”
我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笑著告訴他“馬幫大趕馬,馬宏,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