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鐘後,石屋道具被收了起來。
黃盛大汗淋漓的喘著氣,欣慰的看著兩團強者之心分彆飄入自己體內後,從地上撿拾起灑落了一地的道具。
這兩個人手裡竟然有一件可以抵擋詭異襲擊的物品,這件物品的效果非常好,不僅強勢保護住了兩人,而且異常耐操。
這使得黃盛在親自下場的情況下,雙方的生死爭鬥依舊持續了這麼久,耗費了他不少的體力。
最可惜的是那件物品還是不可逆的消耗品,物品在抵擋了多次詭異攻擊後徹底破碎,兩人再也沒有自保的手段,這才先後不甘的死去。
從這兩人身上沒有收獲到什麼特彆好的戰利品,但臨時橙色、臨時金色加起來卻多達十幾件,回頭分給軍團那幾個中樞戰力,也能將他們的實力再提升一截。
“五個強者之心了,加油,爭取副本結束前至少搞到十個。”
暗暗鼓勵了自己一句,黃盛將兩人首級割下來裝起,又把現場收拾完畢後,身影連閃,不多時出現在了幾公裡外的一處地下,躲在奇妙避難所裡恢複體力。
這是一座巨大的銀色氈房,被周圍無數擺放密集淩亂的帳篷和窩棚雜亂的圍聚在中間。
氈房前有一個巨大的篝火堆邊,正有十幾頭長著獅尾、毛臉的強壯妖獸士兵在忙碌著。
一根根削尖的兩米多長的木槍,每一根上都活活串著一個剝光衣服的人,木槍從人體的下體處穿過,從大腦頂端穿出,兩隻腿被捆死在木槍上,放在篝火上轉動著烘烤著。
他們的胸腔內經過了內臟處理,所有人早已死去多時,一張張死不瞑目的臉龐上,和身體其他地方一樣被灑滿了佐料。
隨著火勢漸旺,一股股焦油味伴隨著調味料的香味飄向四方,燒烤料理的獅妖士兵,以及周圍旁觀的妖獸士兵們無不饞的口水直流。
銀色氈房邊有幾個小一號的氈房,此時,其中一間小氈房之內。
白鶴妖獸坐在最裡層房間的地毯上,四周封閉的密密實實,正神色凝重的查看著一個圓鏡一般的東西。
鏡子中,隨著一團看不見的大火熊熊燃燒起來,讓兩具無頭的屍體先後被燒成飛灰,那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青年身影快速向遠處離去,而鏡子中的畫麵也結束了,變成了普通的鏡子。
“死了,兩個和我一樣同是宗師中期的強者,二打一的情況下,前後也就差不多十分鐘,就這麼死了?”
“尼瑪的,這還有王法嗎?”白鶴喃喃道。
就在剛才,那青年一被他們發現,他立刻就感覺對方來此的動機不純。
萊茵大王昨天可是出過手的,宗師後期的它在穀倉關上大殺四方,斬殺了對方很多強者,這狗東西不可能不知道。
什麼原因讓他一個先天期的弱者,在明知道自己這邊有宗師後期的情況下還敢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一個人跑來探營?
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對方自己“故意”泄露了行蹤,被他們發現?
回想起昨天就是這狗東西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製造了十幾起超大規模的爆炸,最後還帶著一個壽元將儘的老東西把他給堵住,讓他屈辱的獻上自己的寶物才換回性命。
再回想起剛才自己偷偷追蹤在黑衣中年身上的鏡子道具回饋回來的畫麵信息,感情昨天這人把自己引出來,也是打算用同樣的手段乾掉他?
說實話剛才的畫麵信息他沒有看的太懂。
為什麼那堆旗子一紮,自己兩個同伴就像喪失反抗能力一樣幾乎還不了手?
昨天兩人交手時對方也用了同樣的手段,但它苟字當頭異常謹慎,飛的高高的避開了,因此不知道那堆旗子的效果。
鏡子繼續播放,黑衣中年二人在被一個石屋罩在裡麵以後,追蹤畫麵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影響,不是生成監控失敗,就是出現詭異扭曲的情景,完全看不清裡麵在乾什麼。
他隻隱隱猜到石屋裡可能發生了很恐怖的事情,也不知道兩個人最後是怎麼死的。
這特麼的,要不是昨天自己足夠小心謹慎,一旦被對方同樣的手段給困住,那他毫無疑問也得死。
所以問題來了,這掃把星在明知道這裡有萊茵大王坐鎮的情況下,還敢一個人跑過來,難道對方連對付萊茵大王的辦法都有?
這要放以前,誰告訴他一個區區的先天期的弱者,居然想打宗師後期的主意,他大牙都得笑飛。
但現在看來,不能不考慮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啊。
d,戰場還是太危險了,他一個堂堂宗師都感覺小命不掌控在自己手裡。
白鶴妖獸隻感覺渾身發冷,強大體質和溫暖的帳篷也抵擋不住體內湧起的寒意。
在這個冷漠無情的世界裡,恐怕也隻有戰略性的後撤、回到妖盟的大後方,才能給他帶來一些安全感,帶來一些心靈上的溫暖了。
“事不宜遲,晚走不如早走。”
“可眼看著昨天大軍才敗北,今天又要死兩個宗師中期,正是用人之際,萊茵大王不可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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