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還不明顯嗎？
為什麼馮祁還能說這些。
她索性沉聲道“你趕緊睡覺吧，一個小時之後換你開車。”
馮祁看她忽然冷了臉，聲音也冷冰冰的，微微皺了皺眉，眼底劃過什麼，勾起唇角，閉上了眼睛。“那你好好開，記得等下叫我。”
程怡然嗯了一聲，車速也加快了。
馮祁並沒有再害怕，他們其實都很惜命。
他也認真觀察過了，這丫頭開的沒有那麼差。
而且，這丫頭對他的態度變了，但她還是沒勇氣說出他想要聽的話。
沒關係的，他有的是耐心去等待。
總有一天，會如願以償。
馮祁閉目養神，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睡著了。
程怡然開著車子，幾次看他，確定他睡著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她把車速放得有些低，開得很平穩。
所以，到達第二個服務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之後了。
馮祁感覺到車子停下來，睜開眼，側頭看向女孩。
程怡然看他醒了，道“到服務區了，我先去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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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祁道“一起去。”
程怡然下意識地道“男女有彆，沒辦法一起。”
馮祁笑了一聲。“當然是男女有彆，沒辦法一同上你上你的女廁，我上我的男廁，你以為咱倆一起上。”
程怡然囧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馮祁也跟著下車。
他下來之後伸展了一下，精神大好。
看了一眼表，竟然睡了這麼久。
“不是說一個小時到這裡嗎？”馮祁看向她。“怎麼開的這麼慢？”
程怡然麵無表情地開口道“正常速度。”
馮祁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程怡然心裡暗暗地吃了一驚，這男人不會是猜到自己的心事了吧？
她覺得很尷尬，卻還是徑直去了洗手間。
出來後洗手，她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儀表，還好沒有什麼問題，妝沒有花。
整個人看起來也算精神。
男人此時就在外麵等著她。
他手裡夾著一支煙，夜色裡，香煙的火頭有些猩紅，在微風裡，明滅不定。
程怡然停下腳步，偷偷地看著男人的背影。
恰好此時，男人轉過身來，看到她，道“餓了麼？要不要吃東西？”
程怡然下午沒吃，“這服務區的飯不太好吃。”
“想吃好吃的嗎？”男人問。
程怡然點點頭。“想啊，民以食為天。”
“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我說想吃好吃的。”馮祁道“走吧，我們前麵出口下高速，帶你去吃點好的。”
“下高速？”程怡然有點吃驚。
“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馮祁道。
程怡然一下愣住。“你也沒有睡覺嗎？”
“剛才睡了。”他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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