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回戰之我家巫女麻煩你了!
東堂到操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新田新和夏樹相談甚歡的情景。
其實夏樹內心叫苦不迭,她確定了,她和這位同級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新田新都在問她皇室啊貴族啊的生活,她哪裡知道,她不得不努力回憶母親都吃過什麼喝過什麼。
夏樹隻想教體術的老師早點來,可東堂卻姍姍來遲。
“為什麼是學長你來教我們?”夏樹感覺東堂非常不靠譜。
“我能來教,你們該感到榮幸。伊勢,新田,帶武器或者赤手空拳都可以,來吧,和我對戰!”東堂扔開上衣外套,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伊勢,你也可以選擇繼續扔你的符咒,但是,我今天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東堂最近是任務休整期,也許覺得訓練炸飛他頭發的夏樹不會那麼無聊,也許覺得有人可以陪自己對戰比自己在宿舍睡覺更好打發時間,總之,他答應暫時擔任兩人的體術課老師。
夏樹抽出自己的匕首咒具,回答東堂,“這是體術課,我還是學習一些戰鬥技巧吧,更何況符咒很寶貴的。”
新田新也拿出自己的咒具武器,是太刀與脅差。東堂有點驚訝,摸了摸下巴,“竟然是二刀流,很少見啊。”
或許是因為新田的雙刀看起來更有意思,東堂直接衝新田發出攻擊,“你們兩個一起來吧!”
轉眼間,東堂和新田已經戰在了一起。新田新的姐姐在國中時學過劍道,在弟弟新田新選擇社團時,她也強硬的讓弟弟選擇了劍道。新田新反抗不了老姐的強勢,但他並不想像姐姐一般學習正統的一刀流,而選擇了在劍道中曾被認為是異端邪劍的二刀流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相比於雙手握住一把刀進行揮劈,單手揮刀的力量顯然不夠,但二刀更側重技巧。短的脅差用來防禦抵擋對方攻擊,長的太刀則直接突刺擊麵。且長短兩支劍組合可產生更多的變化。但新田新顯然對敵經驗不夠,且雙刀的技巧掌握得也並不熟練。
東堂的近身攻擊都是隻手空拳,他的身體就是最強的武器,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很強,很快把新田新打得鼻青臉腫,兩把刀都險些拿不穩。他一邊打,還一邊挑新田新劍術的毛病。
“雙刀雖然原則上比持一刀的技巧要多,但是劍術的強弱從來不是看使劍技巧數的多寡,而是劍技要合乎劍理。你太注重變化技巧了,而不是技巧是否有效。”
“不行,你的力量太弱了!二刀流雖然偏重技巧,但力氣與劍術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東堂直接揮開來擋他的脅差,再一次用拳頭擊中新田的胸口,而他身姿異常靈巧,旋即躲開太刀的擊打。
新田新想吐血,他忍不住衝旁邊愣怔的夏樹喊,“伊勢,你在乾什麼!你我一起夾擊!”
東堂直接把新田新的兩把刀都劈飛,又一腳踹開他,嚴肅地說,“雙刀作戰時本來就容易顧此失彼,你還不專心!生死相搏,出現一絲疏忽,就是致命的敗亡!”
新田新趴在地上,吐出口腔裡的血,死活起不了身。夏樹終於回過神,實在是兩人的戰鬥開始和結束得都太快。她想去扶新田新,可沒想到被東堂直接鎖住手腕,“伊勢,該你了!既然你們不願意一起上,那就一個個指導吧!”
夏樹被東堂一隻手直接掄起,她在頭昏眼花之時還不忘大喊,“我根本沒學過這些!我不知道該怎麼出招!難道你不應該先教我怎麼做嗎!”
夏樹隻被東堂一手掄起扔出去,然後又被撿回來繼續重複這個動作,而東堂卻說,“那就邊打邊教吧。你的武器是匕首,匕首是近戰之王,你的出拳速度有多快,匕首就可以有多快!匕首講究以快製慢!比如這樣!”他一邊說,一邊把夏樹作為手中的匕首一般,把她一甩。
“匕首適合進攻,不適合防守,所以身法一定要靈活,及時躲避敵人攻擊,然後出其不意給對方以致命一擊!比如這樣!”夏樹被東堂抓著,隻覺得自己被東堂靈活的步法晃得昏頭搭腦要吐出來。
“匕首的招式很簡單,像這樣,橫刺,”東堂奪過夏樹的匕首,衝著夏樹做出橫刺的動作,順勢又用匕首柄砸了夏樹的左肩,痛得夏樹大叫。
“斜刺,側刺,揮刺,”東堂用匕首柄給夏樹演示每個動作,“除了刺,還有挑,紮,割,剜。”他隻使出一分力道,已經讓夏樹痛得最後失聲。
“咦,你這個咒具會自動隱蔽,倒是一把好武器!”東堂演示完了,隨手把夏樹往地上一丟,仔細觀察了夏樹的咒具後說道,“作為暗殺工具不錯。”
夏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乾咳幾聲,隻覺口腔內都是血腥味。她的那把匕首是神宮大宮司的私藏,注入咒力時可自動隱身,因其極強的隱蔽性而被評為特級咒具。在她來上學之前,被大宮司送給她用來防身。
東堂對這樣的特級咒具也不在意,他把匕首扔到夏樹身邊,彎了下腰對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說,“好了。教學到此為止,你們一個需要練習力量,一個需要練習速度。”
他直起身,雙手插兜,失望地歎口氣,“你們兩個太弱了,早知道和你們對打比在宿舍睡覺還無趣,我就不來上課了。”
新田恢複了些力氣,終於能發出聲,他依然趴在地上,看了看不遠處比自己還慘的夏樹,虛弱地說,“我要向學校投訴…你這樣對待學生…”
東堂拎起新田的衣領,“隨便你。不過,我是一個守諾的人,既然答應了上課,我就會做到底。給我聽清了,兩個一年級的,這門課,就以你們能讓我脫掉這件t恤來作為考核通過的標準吧!”
第一節課結束的時候,夏樹和新田躺在地上,都已被東堂單方麵的虐打搞得半死不活,說不出話。兩人都是一臉生無可戀,這樣下去,他們不是死在咒靈手裡,而是死在東堂手裡吧。
雖然東堂的體術課不是每天都有,但不知為何,兩人每天都能被東堂逮到,即使不是他的體術課,也被他強製扣押在操場上訓練體能。
在又一次上完課,被東堂打得生不如死時,夏樹終於忍不住控訴,“學長!你就是個魔鬼!”
若說夏樹和新田有什麼進步,也不過就是,兩人在受過東堂嚴苛的訓練後,還能說出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