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尤其對萊文而言。
隻有再極特殊的情況下……比如說約翰‘遇難’從開始到……的這三……第四天了(不算當天的話)。
約翰……隻是約翰?或者蘭斯?或者梅麗?
萊文還不清楚。
他熟悉,了解,更有著足夠的時間,能以最高尚和汙蔑的思考來揣測,但這毫無意義。
而這,正是因為他清楚,十分清楚。
‘十分?是的,我確切的擁有他,但還有著剩下的九十個在的!’
這是流傳著的俗語,拙劣的俏皮話。可萊文總是想起它。
‘不要向海洋揮戈。’這個也一樣,好事者的無數條諺語之一,隻是更高明,蘭斯說過,還有前半段,連起來是諷刺的話,總的說還是告誡的意味,有年頭了。
他並不困惑,所以十分苦惱,並因此困惑著。
好了,我可以開始粗淺的解釋了。可惜還不是揭秘的時候。
比如說,假如,嗯,假如!……
有一位先生,老先生,一位不好說的先生,呃,‘迷霧’先生,那麼……好,他是什麼呢?
他是‘迷霧’先生!對不對?
嗬嗬。
停下幼稚(可笑的和看不懂、無可理喻的)的舞台劇吧,我其實也受夠了。
接下來我要說人話。
你在看什麼?你不知道(因為我沒說!哈,)你在看什麼,你當然知道,你在看著哩!
啊!怎麼說,也就是說呢,這位先生,我臨時捏造的先生,這,就是他,或者它(沒關係)的全部介紹了。
我們能了解的,所了解的,就是這麼多了,也就是這麼多了。
了解他的一切!,這不錯!,但為什麼?為什麼要寫這些,看這些呢,我也不清楚,沒有寫(想)過。
我的無奈,與煩亂,萊文的無奈與煩亂,也就是這樣了。
值得一提(或者說唯一有意義的)的,那位先生也是個占卜家。
我做了,為什麼,問命運去吧!祂在適時時給了我適時的想法,我就適時的寫下。
要怎樣去理解他(又有什麼用),這個命運的仆從,怎麼去判斷他會做些什麼呢?
難道要指望說‘我堅信命運是正義的,原因是我就這樣堅信著’這樣無根之水般的該死的信徒式自洽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