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這一刻捫心自問。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能做出那些確實很下賤的舉動來。
如今想想，自己都感覺不寒而栗。
秦川“噗嗤”笑了一聲，
“我說著你都嫌齷齪，那你做那些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覺得自己更加齷齪嗎？”
“比比東，還是說，你隻能自己下賤？”
“你！”
比比東的臉上已經一片通紅！
憤怒！
極致的憤怒！
憤怒的渾身都忍不住顫抖！
但她卻啞口無言，除了一個“你”字外，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怎麼？”
“被我揭露了你的齷齪行徑，惱羞成怒了？”
秦川繼續嘲諷起來。
“比比東，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婚後生活為什麼會很和諧？”
“那全是我在操持付出。”
“你隻是在單方麵的享受，當然會感覺和諧。”
“有我在，你不用去麵對千道流，不用擔心腹背受敵。”
“甚至就連夜裡睡覺也都有我為你掖好被角。”
“你的和諧，是建立在我的無限付出上的。”
“之前我一直認為，你有難言之隱，這才會拒絕圓房，我也從沒有勉強過你。”
“可如今看來……”
“你哪裡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你明明就是從沒有喜歡過我？”
“可是既然你沒有喜歡過我？為什麼當初老師將你賜婚給我時，你沒有拒絕？”
“比比東，你真的很自私啊。”
“既然如今成了這樣，你也就再沒有資格接受我的付出了，那又為什麼不接受我的離婚要求？”
秦川目光悠悠，麵色也隨著話語的段段落下而冷峻。
冷的比比東直打哆嗦。
也是這時，比比東才恍然驚覺。
當初千尋疾將她賜婚給秦川的初衷是什麼？
是因為秦川的天賦很好。
好到絕巔的那種。
神級武魂，天生魂力三十級。
這必將會是璀璨一個時代的天才少年。
因此當千尋疾賜婚時，比比東沒有拒絕，相反還有一絲欣喜期待。
因為無論如何，秦川都比千尋疾強出太多，也優秀太多。
可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秦川變得越少出手了，甚至連性格都變得內斂很多。x
若非他天賦依舊恐怖，進步神速。
比比東甚至都要以為附加給他的光芒已經開始黯淡了。
可是……
那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哦，對了。
是從他們成婚後第六年開始的。
那時秦川身體已經發育，第一次向她提出圓房要求，並被她拒絕之後。
從那時起，秦川就開始逐漸變化。
但也是從那時起。
她比比東所要做的一切也變得異常順利起來。
暗殺千尋疾，登上教皇位，穩固教皇位。
比比東表情複雜，這一切的一切。
如今細細想來，背後似乎都存在著秦川的影子。
……
新書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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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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