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到女孩的氣色比起之前又差了許多,林老爺子不由擰眉問道。
“還是沒好轉,這幾晚都是睡到半夜就做噩夢打冷顫,我,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宜蘭哽咽起來。
“阿媽,不哭!”
女孩拽了拽宜蘭的手,聲音虛弱。
蒼白的臉上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十來歲的女孩。
至此都還沒說話的葉長生不經意地突然挑了挑眉。
這個叫丫丫的女孩給他的感覺很怪很怪。
可又無從說得出怪在哪。
這可是未曾有過的情況!
強顏歡笑地揉了揉女孩的腦袋。
宜蘭看向林老,“林老爺子,不知醫館的大夫在哪,您能幫著讓大夫出來給丫丫看看嗎?”
林老表情複雜地頓了頓。
大夫?
大夫就是你眼前的小哥!
隻不過,就丫丫那種疑難雜症,豈是葉長生能處理得了的?
不過,他還是朝葉長生開口了。
但沒有馬上說看病的事兒。
而是唏噓一歎。
“小哥,這對母女都是可憐人啊!”
葉長生沒說話。
保持沉默。
林老的話聲繼續響起。
講述起了這對半路母女的故事來。
叫宜蘭的女人在好幾年前被丈夫一家趕出家門,自此便過上了孑然一身的孤獨生活。
三年前,路過看到病倒在街頭的丫丫,便把她給帶了回去。
這一帶,便是三年,心地淳樸善良的宜蘭把所有積蓄都花在了給丫丫求醫的路上。
她把丫丫當成了自己女人。
而丫丫更是把她當作了自己的阿媽。
奈何蒼天不垂憐於這對半路母女。
宜蘭花光了這些年的所有積蓄都沒能讓丫丫的病情得到任何好轉。
相反還越來越嚴重。
最後,隻能回到江州,找遍各種偏方來抓草藥回去熬,可惜的是,作用似乎都不大。
對於林老爺子講述自己的故事,宜蘭似乎並不介意,隻是臉上卻是無比之苦澀。
待到林老爺子說完後。
才道,“林老爺子,不知大夫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