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腳步剛一邁出。
葉長生的話聲便接著響了起來,“敢跑,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話間,手指指向宛如死狗的裘廳!
“你,你知道他是誰不?他是裘廳,嶺南商務廳的一把手!”
被葉長生這麼一威脅。
那些腳步準備邁出去的人兒不得不收了回來。
同時有人哆喊出裘廳的身份來道。
“就算他是嶺南巡撫,也一樣!”
葉長生狂聲冷喝道。
霎時間。
那些國企集團的高管以及某些職權單位的人員全都在葉長生的話下顫瑟噤聲。
就算是嶺南巡撫,也一樣?
這是有恃無恐?還是無知狂妄?
但不管是哪個。
就衝葉長生敢把裘廳打成這半死的模樣,那些飯局參與者都隻能是噤若寒蟬。
“長生,彆把事情給鬨大了,算了!”
穆雨卿無比慌失地拉起葉長生的手來。
“不是鬨不鬨大的問題,而是任何膽敢欺負你的人,都得付出代價!”葉長生堅決道。
“長生”
穆雨卿心中一暖,但還是慌張於眼下這種陣仗。
可不等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那些飯局參與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穆總,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穆總,是我不好,我不該勸你酒,你就饒了我行不行?”
“穆總,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讓他放了我好不?”
“穆總”
“穆總”
就在這些飯局者著急忙慌地哀求起穆雨卿時。
張小天回來了。
拉著裝著十箱白酒的手推車回來了。
本來這事兒該是服務員乾的,但考慮到包廂中的情況,張小天還是沒讓服務員跟著。
“少主,酒回來了,咋整!”
這次沒再喊大哥。
張小天匆問道。
“分給他們!”葉長生道。
似乎知道了葉長生意欲何為。
張小天不由打了個寒顫。
但還是馬上依著吩咐。
拆箱,分酒。
把那十箱白酒均分在那幾名飯局參與者的身前。
“還有他,彆落下了!”
看到張小天似乎忽略了裘廳。
葉長生當即指過去道。
這
這他媽都快死了,還能喝得了嗎?
不過張小天也不敢多說什麼。
忙不迭地也給裘廳身前擺了幾瓶。
“喝,喝完你們就可以走了!”葉長生道。
“你這是在殺人!”
“喝完這些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行不行,求你了啊!”
看著身前的高度白酒。
再聽到葉長生的威脅。
那些飯局者再也抑製不住地彷如失心瘋般癲狂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