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戰神葉長生!
看著彌勒佛中年那一臉委屈巴巴的窩囊苦態。
葉長生臉上一顫再顫。
顯然,對方是拿捏住了他那吃軟不吃硬的性格!
如果對方真仗著身份跟他嘚瑟,彆說是如你所願,葉長生敢保證就算是仲裁所的一號人物出麵,都保不住他們!
可現在,在彌勒佛中年那接二連三的苦求下,他不由陷入了沉默。
“葉少主,你就答應我成不?行個好,讓我把差給交了,可以不?”
“就是到所裡喝茶嘮嗑,你就滿足我這小小的請求,行麼?”
“不是我想跟著你,你也清楚所裡的規矩,那特麼簡直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你要是不肯答應我,那你隻能殺了我,否則我不得不繼續纏著你呀!”
葉長生依舊沒說話,隻是臉上的陰沉漸漸褪去,彌勒佛中年眼睛一亮,趕緊趁熱打鐵,“葉少主,行行好,彆琢磨了,看在我這苦命的份上,你就隨咱們回去一趟,好嗎?”
他就差沒擠出幾滴眼淚來哀求了,全程下來,他是要多孫子就有多孫子……
隨著他的話落,葉長生臉上猛烈地抖了幾下,最後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路吧!”
“妥妥妥!感謝葉少主,感謝葉少主啊!”
一聽葉長生從了,彌勒佛中年頓時喜出望外地高喊出聲。
隨後甩頭衝著一名仲裁所成員的屁股踹了過去,“操,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車開來,趕緊請葉少主上車!”
“啊,是,是,劉隊!”
那名被踹的成員趕緊跑向紅旗車!
不多時,紅旗車轟鳴一聲,風風火火地從穆氏集團大樓外揚長而去。
紅旗車後排座上,葉長生突然問道,
“你叫什麼?什麼身份?”
彌勒佛中年笑眯眯道,“葉少主,其實咱倆以前就見過!嘿嘿……”
“見過?”
“兩年前,你在邊境線上吊打我師傅的時候,我就在邊上看著!”彌勒佛中年說起這事兒,那叫一點都不尷尬。
兩年前?邊境線上?吊打?
葉長生立馬想起了那段過往。
兩年前,武道仲裁所的人為了仲裁七殺,直把七殺追到了邊境線,而當時,他為了保下七殺,跟仲裁所某位帶隊的七品武尊戰了不下一千回合!
而在那一千個回合裡,葉長生的確全程將對方以一種吊打的方式壓製著,最後在對方的認輸中,才結束了那一戰,同時也把七殺給保了下來!
“你是劉一山的徒弟?”想起那茬來的葉長生怔然道。
劉一山,就是兩年前跟自己在邊境大戰的那位仲裁所成員。
“哈哈,我就知道葉少主能想起,沒錯,劉一山是我師父,自從那次被你吊打後,他回去就閉關了!”
“而我呢,靠著各種拍馬屁跟死皮賴臉,以及借著師父老人家的光,被派到仲裁所駐江州分所,混了個隊長當當,江州分所四位隊長,我劉佛就是其中之一!”
劉佛笑眯眯的,麵上滿是卑微討好,“葉少主,本來我是打死都不願過來觸你眉頭的,可沒辦法啊,其他三位隊長也不想沾這門差事,最後隻能抽簽,恰巧被我抽到了,所以隻能硬著頭皮來了……葉少主,您多多擔待啊!”
他這幅諂媚低下的樣子,簡直丟儘了武道仲裁所的臉,如果讓仲裁所那些高層見到,隻怕會氣死!
沒去在意劉佛的口吻跟神情,葉長生挑眉道,“你說說要請我去仲裁所的具體。”
一聽這話,劉佛的笑臉瞬間凝滯,轉而化作苦澀,深深地吐了口氣,“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這是前幾天,剛調過來的江州分所的周玄正下的令,讓我們四位隊長自行安排,把你帶回到所裡。”
“不過,我也能感覺到新所長的壓力,”說到此處,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長生,“至於是哪方給的壓力,我想葉少主你應該也心裡有數吧?”
其實七年前葉家那場血案的幕後,以劉佛的級彆是遠遠不足以知道的,但他師父劉一山曾有一次說漏嘴,所以劉佛便也知道了葉長生身上背負著的恩怨。
“當然了,葉少主,我這隻是猜的,純粹個人覺得而已,沒有什麼參考性的。”最後,劉佛忙不迭地又補充了一句。
“猜到了。”
葉長生冰冷一笑,無形中綻出的戾氣瞬間讓車廂氣溫驟降。
即便是劉佛,都不免有了種如墜冰窟的寒顫感!
“葉少主,說句不該我說的,你在西北玩大發了,喬家莊園中幾千號人,就這麼被你給屠了,真……呃……有點過了……”頂著那種寒顫感,劉佛結巴道。
“這種話從武道仲裁所的人口中說出,你不覺得幼稚嗎?那幾千號垃圾,難道不是他們自己找死的嗎?”葉長生譏諷著反問一句。
霎時間,劉佛啞然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