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戰神葉長生!
不知怎麼。
在葉長生的這波壯烈豪情中。
許昆侖跟蘇無痕也似是被感染到了似的。
頓時體內的熱血不受控地為之躁動起來。
武者,本身不懼死。
怕死的武者都早早就死在了追逐武道一途的路上。
畢竟武道一途本身就是在生死邊緣跳著鋼絲舞。
而諸子百家這個絞肉機式的戰場中,每一屆都會有不少武聖隕落消亡!
基於這些,許昆侖跟蘇無痕既然選擇了率兵助陣葉長生揚帆帝兵大纛,那就做好了血染一生,甚至是死在這個戰場中的準備!
隻不過出於對昆侖終南兩山的恐懼,出於對這種以卵擊石飛蛾撲火的送死恐懼,才讓他們方才對於葉長生的決定存疑而已!
當下。
在聽到葉長生視死如歸的豪情,以及上升到帝兵山恩怨的這些話後。
內心深處的那點恐懼跟搖擺遲疑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
當年,帝兵山距離成為武道至尊隻有一步之遙,武道至尊令已經近在咫尺了。
是終南山跟昆侖山找來了江山社稷圖,聯手在最後關頭把帝兵山給挫敗,最後利用江山社稷圖,險些摧毀了帝兵山的所有火種傳承。
那一戰,帝兵山元氣大傷不複當年從此一蹶不振,那一戰,昆侖終南兩山自此共享武道至尊三個甲子一百多年!
所以,對於昆侖終南兩山,他們帝兵山該有的隻會是恨才對,而不是那種恐懼!
畢竟現如今昆侖終南兩山所擁有的地位跟資源,本都該是帝兵山的!
如今,沉寂了兩個甲子過後。
又逢又一甲子之年的諸子百家戰,在葉長生視死如歸地要討回帝兵山曾經丟失的榮耀跟地位,他們作為帝兵山的堂主,能怯戰嗎?敢怯戰嗎?
不可以,不合適!
“與子同袍,我許昆侖領三萬禁衛堂,願隨少主死戰到底,隻為討回帝兵山曾經失去的那些,隻為彌補老祖這一生的遺憾!”
許昆侖那如同泰山般的軀骸轟然一彎,單膝跪下,咬牙作吼。
“操,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些年,黃泉路奈何橋鬼門關,老子還少跑了嗎?連閻王老子都收不了我,我他娘的就不信諸子百家能要了我的命!老祖不少說過嗎,說我命硬,我他娘的這波就試一下昆侖山跟終南山能不能折了我!連你葉長生都不怕,我沒啥可怕的了,戰唄!隻要我蘇無痕還剩一口氣,暗堂的戰旗就不會倒!”
蘇無痕倒是沒下跪,但那份一往無前的堅決卻是一點都不弱於許昆侖。
此情此景。
看得赫連琉璃一陣暗歎!
少主葉長生的洗腦功夫,看來已經是出神入化了啊!
連蘇無痕許昆侖這兩位堂主都在他的三言兩語下躁動起被同化的熱血。
難怪兵堂數十萬弟子,一個個視他為神明,一個個願在他的一聲令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啊!
隻不過。
麵對昆侖山跟終南山這兩個龐然大物,帝兵山真的能有絲毫勝算嗎?
但赫連琉璃知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更沒必要了!
沒見蘇無痕跟許昆侖都視死如歸了嗎?
或許,從剛才那一刻起,他們就做好葬身諸子百家戰場的準備了!
“連許堂主跟蘇堂主都義不容辭了,我赫連琉璃更不用說,哪怕前麵是萬丈深淵,我影堂十萬弟子也跟著趟了了!”赫連琉璃苦笑道。
聲落。
話鋒一轉,“既然咱們現在說完抉擇的事了,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如何處置這塊贗品武道令了?少主,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沒記錯的話,百花穀是對終南山言聽計從?”
迎著赫連琉璃的話,葉長生一改方才,突然玩味地冷笑起來。
“嗯?沒錯,百花穀是奉終南山那群牛鼻子為尊的,怎麼了嗎?對了,說起百花穀,少主,百花穀的大弟子水仙兒,不是你的未婚妻嗎?老祖當年不是跟百花穀主水蒹葭立下了一紙你跟水仙兒的婚契嗎?”
說到水仙兒的時候,赫連琉璃變得戲謔起來。
對於葉長生跟水仙兒,帝兵山跟百花穀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秘情,她還是知道的。
但葉長生卻沒有理會她的這一話茬,眼眸深邃地冷厲道,“既然如此,那就讓這塊贗品武道令流落到附庸百花穀的那些宗門手中,再讓這塊贗品武道令自然而然地落入百花穀,屆時,把消息全麵擴散,讓整個武道江湖都知道百花穀的手上有著白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