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摔了個頭破血流!
“公主?您怎麼樣了?”那名暗衛急得眼圈都紅了。
直接把則梳公主抱抱起來,施展輕功就跑了個沒影。
其餘的暗衛對視了一眼,一人跑去稟告陳玉,其餘的人,繼續留下來看著。
慕青一副被驚到了的樣子說“啊這——”
“這可如何是好?你們這位公主氣勢洶洶找上來,先是把自己的婢女打暈了,後來就發瘋,然後就——”
掌事嬤嬤眼神一閃,她心想,這鄉下來的姑娘還真是長了一張利嘴。
這倒打一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公主哪裡是對手。
但是她也被則梳傷透了心。
而且,則梳應該也恨上了她。
若是等她醒來了,指不定要和王爺怎麼告狀。
與其等她惡人先告狀,還不如先一步向王爺訴說。
三分真七分假,就算則梳醒來了鬨騰,麵對所有人口風一致,王爺總不能真的要把她們都給拉下去處置。
“這位嬤嬤,快起來,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要……唉。”慕青走過去,扶起了掌事嬤嬤。
兩人四目相對,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算是達成了一致地目的。
接下來,掌事嬤嬤挨個叫醒那些粗使丫鬟。
等都交代好了,她就主動去見了陳玉。
陳玉已經聽暗衛描述了,是她自己帶著一群粗使婆子和丫頭,氣勢洶洶尋釁上門。
結果自己發怒,把人給處置了,又發瘋一樣把自己搞得頭破血流。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從小到大,則梳就囂張跋扈,陳玉一直很清楚。
他總覺得,有他護著,則梳就算捅破了天,也沒關係。
但他也會累,會疲憊。
尤其,找到慕青這樣一個藥女,他不知道費勁了多少千辛萬苦。
並且,那個村落的人特彆排外。
若不是他以感情為餌,慕青都不可能離鄉背井,跟著他來到皇城。
則梳倒好,不說對慕青多麼感激,也不能帶人打上門去吧?
越想越覺得頭疼。
陳玉沒好氣地說“退下吧!你去看著點則梳,若是她醒來還是如此任意妄為,便不必回本王了,直接把她拘在院子裡!”
掌事嬤嬤麵無表情地說“是,老奴這便回去看看公主。”
陳玉揮了揮手,感覺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
他也不過二十八歲的年紀,怎麼就像是年逾古稀的糟老頭子一樣?
捶了捶自己的心口,陳玉總覺得自己近來容易疲憊,一旦生氣,就有點喘不過氣。
“來人——”
這會兒就氣得心肝脾跟著疼,呼吸都不順暢了,他趕緊命人把府醫喊來給自己瞧瞧。
“王爺,您,您這是中毒了呀!”府醫摸了脈,一臉的不敢置信,又仔細摸了摸脈,最後捋了捋白胡子,一臉的震驚。
“你說什麼?”陳玉麵色一冷,心底一寒,他什麼時候被下毒了?
腦子裡第一個浮現出的人,就是慕青。
隨即就被他排除了。
她隻是個藥人,不說通不通藥理,就算真的懂一些,也不過是皮毛。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給他下毒——
不,不對。
他腦子裡浮現出,被慕青打了幾個耳光的畫麵。
那麼乾脆利落,會不會,那個時候,她就給他下了毒呢?
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就臉疼。
“本王知道了,什麼時候可以解毒?”陳玉把所有的猜測記下,抿唇看向府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