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無語道：“臣找這種的，自然有臣的安排。”
“管你什麼安排！”李世民揮手道：“給這小子找來”
“是，陛下！”
高公公應聲，準備離開。
李淵急忙道：“二郎，你七弟的表姐，就專門學過這些，把她找來即可！”
七弟表姐？曉楠？程非微微愣了愣，遲疑道：“太上皇，你是說孫姬？”
李世民詫異道：“你小子，還認識孫姬？”
真是孫姬？程非心中一動，淡笑道：“她是太上皇那邊的宮女，臣經常去太上皇那邊，認識她不正常嗎？”
“也是！”李世民沒多想了，笑道：“去把孫姬叫來！”
“是！陛下！”
高公公應聲走了，沒多久就把一臉忐忑的孫姬帶過來了。
“陛下！皇後殿下，楊妃殿下……”
“不必多禮……”李世民擺擺手，笑道：“這小子你認識吧？他有事問你。”
孫姬看了程非一眼，連忙低下頭，心底，更是怦怦直跳。
她和程非的關係，隻有李淵知道，若是被李世民長孫皇後知道了，後果難以預料。
勾搭宮女，不管是宮女，還是勾搭的人，都是死罪。
死，她不怕，但怕連累程非。
程非擠了擠眼睛，示意孫姬安心，笑道：“我找你來，是想問你女子生育的事！”
聽到話語，孫姬鬆了一口氣，嬌聲道：“王爺請問！”
程非輕笑道：“你可知道胎位一說？”
胎位？什麼東西？
李世民李淵，和尉遲恭一群皇子公主，都一臉懵逼。
就算是長孫皇後和幾個皇妃，也在揣摩程非話語意思。
孫姬皺了皺秀眉，遲疑道：“王爺，您說的是胎兒在母體的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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