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一邊，李世民哼哼唧唧道：“竇曦的事，還是朕幫你擦的屁股，你小子就不想表示一下？還有，你讓竇曦參與遊樂場，就不想給襄城安也排點什麼？”
長孫皇後也氣哼哼盯著程非。
襄城的事，她本來沒多想了，可程非給竇曦，卻絲毫不提襄城……
怎麼滴，我家襄城，比竇曦差哪裡了？
程非直接取出一瓶紫色香水，淡笑道：“陛下，這是臣自己研製的香水，若是出售，必定火爆整個大唐，為了表示臣對襄城的愛意，臣願意和皇後合作……”
“香水？拿來吧你！”長孫皇後大喜奪過香水，笑吟吟道：“程小子，這香水你做了多少了，能不能開店？”
程非笑嗬嗬道：“母後，這香水我有許多，可開店……我是想以襄城的名義開……”
長孫皇後吟道：“以襄城的名義……現在不能公開，不然，會影響學院……”
程非也是這個意思，轉頭笑道：“陛下，具體什麼時候，你們想好就行，我隻管提供香水，其他的，你們搞定……”
話剛說完，又被李世民踢了一腳。
程非很是無語道：“陛下，你有話直說不就行了，乾嘛總動腳？”
李世民瞪眼道：“你小子自己惹出來的事，卻把問題丟到朕頭上？還有，你叫觀音婢，開口閉口都是母後，卻叫朕陛下，怎麼，你對朕有意見？”
“這個……”程非遲疑叫道：“父……皇？”
李世民又一腳踢在程非屁股上，怒道：“你叫的這麼不乾脆，還叫什麼？”
程非擠出個笑容道：“父皇，襄城的事，還麻煩您老人家費心啦！”
李世民臉上露出滿意笑容，哼道：“你這聲父皇，是以長樂的名義叫的，還是襄城的名義叫的？”
“這……”程非噎住了，無語道：“陛下，你事怎麼那麼多？你要是不願意，臣叫你二哥行不行？”
“二哥？”李世民臉都黑了，就準備賞這小子一個狗吃屎。
長孫皇後連忙拉住他，嘟嘴道：“陛下，那邊好多人看著呢，你總踢我們的好女婿，不是讓他們白白看了笑話？”
李世民看了眼另一邊，沒再動腳了，哼道：“今天就放你這小子一馬……”
說完，牽著長孫皇後，到了一群公主皇妃身邊。
程咬金一臉好奇道：“程小子，陛下和你說什麼了？為什麼總踢你？”
“與你何乾？”程非毫不客氣回道。
小樣，懟不過老丈人，還懟不過你？
不對，這也是老丈人……
長樂以為是竇曦的事，小聲道：“郎君，你彆怪父皇，這也就是你，要是其他人和曦兒妹妹如何，肯定會被殺頭，而你，父皇隻是踢了幾腳而已……”
何止是幾腳？以前不也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