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陽不傻，老嫗說這些，無非就是要他親近程非。
這點，就算老嫗不說，她也會這麼做。
不過嘛，在這之前，要處理還在昏昏大睡的小和尚。
一個死和尚，長的這麼俊乾什麼？看本公主不打腫你的臉……
高陽掏出準備好的繡花鞋，對著辯機臉龐就是一頓抽，每抽一下，還會喊一句，讓你詆毀程非，讓你說程非……
打了好一會，高陽惡狠狠丟下一句：“你再敢說程非，本公主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之後，就帶著老嫗揚長而去。
還沒走一會，就看到程非快步過來了。
高陽心中一喜，小跑到程非身邊，摟著他手臂嬌笑道：“程非，怎麼來了？”
程非看了眼老嫗，遲疑道：“我聽說這邊有人偷襲某個和尚，就過來看看！”
高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馬上氣凶凶道：“那死和尚敢和詆毀你，我就過來找他了，現在，已經把他打成豬頭了！”
“啊？”
程非愣住了。
那辯機不過在考場有幾句過失言論，高陽就打他了？這……打得好啊！打得妙啊！
程非遲疑道：“佛教那幫禿驢，可不是善茬，那小和尚，更不像任人欺負之輩，你打他……”
“那和尚沒看到我打他！”高陽指了指身邊老嫗，嬌聲道：“是姑姥先把那小和尚打暈了，我再用鞋底打他的。”
程非有些詫異。
姑姥，是外祖母的姐妹，也有可能是結拜姐妹，或者姐妹相稱之類的。
本來，他還以為這老嫗是宮裡的嬤嬤呢，沒想到是高陽姑姥……
而且，如今的程非，已經超脫凡人太多太多了，一眼就看出這老嫗，不是常人。
有道家氣息，還有練武之人的氣息，周身血殺之氣極為濃厚。
這是武道合一的超級高手，還殺過不少人……
可惜，氣血在衰敗，活不了幾個年頭。
高陽接著道：“姑姥是道家弟子，後麵那個道家破敗，姑姥就跟著外祖母，等外祖母去世，姑姥又跟著母妃，母妃去世，姑姥又跟在我身邊保護我。
之前，姑姥一直在外麵辦事，前陣子剛回來……”
程非點點頭，取出一個瓶子和一個盒子，笑道：“這些可以養身活血，你多喝些，能多活幾年，以後也好保護高陽！”
老嫗怔怔看了眼手中的瓶子盒子，激動道：“奴婢多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