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都是羿王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原來……果真如此了嗎?
忙著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請秦家少當家的事情司徒寒也是沒忘,剛一收到消息說秦家少當家回京了,司徒寒便立刻登門拜訪了。
秦家是白衣,但是秦家又和彆的白衣不一樣,他家底兒厚實!
有多厚實呢?
他們秦家就是商界的寧家!
手裡的藥物資源,隨手就能掐斷整個天晟的四成以上醫療命脈。
且秦家往上數幾代,都是宮廷禦醫,都是真本事,可安身立命本事的禦醫。
被恩賜退出宮廷之後,對自家子孫學醫也是要求甚是嚴格。
你可以沒有天賦,但是你絕對不能學藝不精。
要麼不學,學就要學的精湛。
所以秦家對於學醫的人來說,那就是個金字招牌,即便是被誣陷了,也隻是短時間內的影響,對長遠的秦家來說,不動搖分毫。
秦子檀對司徒寒從來沒有半點好感,若不是收到了司徒煜的信,他不會這麼快回京,不會見司徒寒。
尤其是見到司徒寒,在聊天時,他麵上客氣,語氣裡不自覺露出來的高高子上,在秦子檀很不喜歡。
所以不願意多說廢話,直接就跟司徒寒進宮了。
而司徒寒卻以為秦子檀被自己折服了,對秦子檀的識趣兒很是讚賞,有意無意的想和秦子檀親近。
為太後針灸,並不需要每日都來的,定好了時間,秦子檀按時間過來就是,以為這就和司徒寒沒有交集了。
卻不想完完全全就被纏上了,動不動司徒寒就設宴邀請,秦子檀次次推脫,司徒寒卻是沒有眼力見兒的人。
“我答應你進宮給太後針灸,可沒答應你應付羿王!”
太子府裡,秦子檀坐在司徒煜的對麵,皺眉不滿的說。
司徒煜看了他一眼,“不去就拒絕!”
“邀請信都送到我父親手裡了,這位羿王還真是好手段!”雖然沒多說什麼,但是顯然,秦子檀是動了怒了。
“我父親已經不管事兒很多年了,居然還親自喚我,叫我給羿王一些麵子。”秦子檀的臉色難看,“我不是已經把麵子給你了嗎?”
司徒煜聞言,放下毛筆,“還有一個辦法,公布你和我的關係!司徒寒自然就遠離你了!”
“然後我秦家,麵對司徒寒無止境的針對嗎?”
“那你說如何?”
秦子檀憤怒的看著司徒煜,“你就打算這麼一直吊著,浪費時間?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司徒煜問,“顏兒的毒,你研究出來是什麼了嗎?”
“……沒有!”
“她身孕已經到了八個月了,眼看臨盆在即,如今半點力氣都沒有,每日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秦子檀的臉上也露出擔心。
“我縮手縮腳的是為了什麼?”
秦子檀,“我已經嘗試了很多種方法,可是我對解毒,先前研究的並不透徹,實在是……”
“所以,我現在的風格,就是不計後果的保她,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