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之前說好了不是這樣的,她隻是說將秦子檀召過來,給他們一個機會而已,苒兒這是乾什麼?
之前司徒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秦家的事情比較複雜,輕易不能動手,不然誰知道是不是會激怒皇上?
所以皇後也是看秦子檀不識抬舉,想要敲打一番而已,可是司徒苒說的是什麼話?什麼今日就留下了秦子檀,明日就將人召為駙馬?
“皇後娘娘,今日家中還有事,不能停留太久,小女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給皇後娘娘請安!”
有人見事態嚴重,已經提出了離開,且根本就沒有給皇後挽留的機會,直接就走了。
有一個人離開,剩下的人也就都坐不住了,紛紛告辭離開,這下皇後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司徒苒,你還不放開秦公子,你還想鬨騰到什麼時候?”
“母後,兒臣才不是鬨騰,現在兒臣是想明白了,這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兒臣也不想再容忍他了!今日就將事情成定局,大家就都滿足了!”
皇後怒,“你胡鬨!還不趕緊放手!”
“我不,我就是不放!”
不但不放手,司徒苒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瓷瓶,將裡麵的煙霧,儘數的吹到了秦子檀的臉上。
秦子檀臉色一邊,一下子甩開了司徒苒。
“來人,給本公主拿下,送到我宮裡去!”
皇後連忙去攔司徒苒,“你要乾什麼,你是瘋了嗎?你就不怕你父皇怪罪下來?”
“母後糊塗,兒臣若是成功了,父皇怎麼還會怪罪兒臣?那當然是支持兒臣的,母後若是不幫兒臣,那就不要多話了,該做什麼,兒臣自己心裡清楚!”
“不許走!”皇後怒,“司徒苒,你是連母後的話都不聽了,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你這是要乾什麼?”
而開始司徒苒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眼裡就隻有一個秦子檀,尤其是此刻中了煙霧的秦子檀,整個人都有些意識不清了。
昏昏沉沉的更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親近,想要嗬護。
看著這些的司徒苒,明顯就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都還等什麼?還不趕緊給本公主送過去!”
秦子檀的意識不太清楚了,但還是奮力的掙紮著,且不光是意識不清楚,他現在渾身都不太舒服了。
他的體質特殊,受藥性更是敏感!
這些……青樓裡常見的藥物,對常人來說不過是助興,但是對他來說,卻是和毒藥也差不多了。
“走開,不要碰我!”
“不碰你?本公主費儘心機,好不容易把你弄到宮裡來,你說不碰就不碰了?”司徒苒冷笑,“本公主就看今日之後,你還怎麼掙紮!”
司徒苒靠近,秦子檀踉蹌的後退幾步。
一手緊緊的握拳,銀針已經捏在手裡了。
這個方式還是之前聽蘇顏偶然提起的,像他們這些不會武功的人,銀針很多時候都是可以自保的。
就算是不能自保,蘇顏說,自殺也可以!
秦子檀的心情此刻有些悲涼,他居然被這麼一個人逼到了這樣一個絕境裡。
就在秦子檀已經打定了主意之後,絕對不能讓司徒苒得逞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切的唱和聲。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