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現在怎麼樣了？”
“他的病不像是天生的，但是結果還沒出來，我也不敢亂說，這次去就是過去問問清楚，若真的不是天生，倒是可以加重藥物治療，看看效果再說。”
蘇顏說，“不過任何治療都是有一定風險的，如今阿衍恢複的也不錯，隻是和正常人還有些差距吧！”
“恩，若是能治好那是最好的，若是不能，那便順其自然，怎麼多年了，姚貴妃大概也心裡有數，我們儘力而為就是！”
“好！”
流光殿裡，蘇顏來的時候去看了司徒衍，阿衍已經準備睡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如此，用了晚膳之後，司徒衍便會乖乖的去休息。
蘇顏給司徒衍把了脈，然後退出來和姚貴妃坐在小廳裡喝茶。
“啪！”這是姚貴妃打翻了茶台的動靜。
姚貴妃的樣子看起來很激動，“你的意思是說，本宮……本宮的阿衍不是天生癡傻，而是後天造成的？”
“貴妃娘娘不要激動，我這些日子的檢查結果是這樣的，但是結果也可能出現誤差，所以我想先來了解下情況，然後再檢查一遍！”
蘇顏看著姚貴妃，“所以請娘娘知無不言。”
“那是自然的，當初剩下阿衍，阿衍便不會哭，太醫說是因為阿衍在本宮的肚子裡憋得太久了，一度窒息，所以出生開始便和眾人不一樣。”
“但是當時太小，也察覺不到什麼，直到百天之後，阿衍也不怎麼哭，更不會鬨，平日裡就是躺著，甚至你給他吃他就是一直吃，吃到吐，你不給他吃他也不知道要！”
“最後太醫才診斷說是先天不足，日後這一輩子就是如此了！”
姚貴妃提起來便流著淚，“果然，越是長大，阿衍和彆人的不一樣就越是明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感知，喜怒哀樂都是的全憑自己喜好來的，無緣無故的打人，或者被人打了也不會表達，更加不會反擊！”
“十歲之前的阿衍，那就是一個傻子，皇上甚至……甚至都要將阿衍給關起來，是本宮苦苦哀求，才讓阿衍和本宮住在一個院子，好照顧他！”
“好在十歲之後，阿衍慢慢的好像是正常了，不再和小時候一樣失控傷人，但是卻也不和任何人交流，就好像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外界任何人的闖入都會讓他驚慌失措，再次失控起來……”
姚貴妃看向蘇顏，“本宮幾乎從阿衍出生開始就被告知阿衍是先天不足，因為在有孕期間，本宮的身體極弱，好幾次都差點保不住自己的命，本宮一直以為是因為本宮的原因，才讓阿衍受了這麼多的苦！”
“貴妃那時候身體不舒服，沒有究其原因嗎？”
姚貴妃，“我的身子本來就弱，這是事實，所以有了身孕之後，本宮幾乎是足不出戶，一應的吃穿用度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接手！不會有問題的。”
“那麼當年伺候姚貴妃的人，現在還在身邊伺候嗎？”
姚貴妃搖頭，“有位萬嬤嬤，在阿衍七八歲的時候就沒了，當初她一直……”
說到這裡，姚貴妃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至極。
“你，你的意思是懷疑……可，可是，萬嬤嬤是本宮的母親留給本宮的人，自小就照顧本宮長大的，怎，怎麼會？為什麼？”
蘇顏，“萬嬤嬤沒有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