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不是應該去問他嗎？問我乾什麼？我還不是被動的接受？”
秦子檀，“你這次是真的嚇到他了，這幾天他都是提心吊膽的。”
“是嗎？那剛好，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是提心吊膽，我們這樣的夫妻是不是才算是公平？”
“你們到底是夫妻，還是仇人？”
“夫妻吧！”蘇顏說，“但是夫妻間怎麼相處，取決的於我們倆的態度，我的態度已經足夠明顯了，他怎麼，我就怎麼！”
“何必呢？你們……”
秦子檀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蘇顏的樣子大概也是沒用，便起身。
“那我先走了，藥材的事情有了任何進展，我都會告訴你一聲！”
“好！”
秦子檀離開，在門口碰到司徒煜，顯然，這人已經站在門口很久了，該聽到的話也聽到了。
“聊聊？”秦子檀看著司徒煜。
司徒煜一言不發，卻是秦子檀並肩離開。
“你該也發現了，蘇顏和之前不太一樣！”
司徒煜嗯了一聲。
“現在的她更獨立，更知道自己要什麼，也許我們之前真的是錯了，不該什麼都瞞著人家，把自己變成狼來了的人！”
司徒煜，“……”
“所以你應該好好想想，將事情坦誠！”
抿著嘴，司徒煜很久沒說話，走出很遠之後，才開口，“這解藥是真的有用嗎？”
“你服用過了，你是最能感受到的，你覺得呢？”
司徒煜停下腳步，“子檀，我看不到了！”
“什麼？”
“在南疆人的那個山莊裡的時候，我看不到了，在動用了內裡之後。”
“受傷了？”秦子檀立刻問。
司徒煜搖頭，“沒有，顏兒一直在保護我。”
“她發現了？”
“……沒有！”
秦子檀，“你不確定？”
“現在真的不能確定了，我的情況，我都不知道她了解多少，甚至……”
“那你就更不能瞞著她了，我建議你，進去坦白從寬！”
司徒煜看了秦子檀一眼。
“我說真的，反正我在她麵前是什麼都瞞不住，除非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但是你若是連我都瞞著，那就是什麼都放棄了！”
司徒煜，“……”
秦子檀認真的看著司徒煜，“我真的覺得，在蘇顏麵前，你已經丟盔棄甲了，就不要再掙紮了，也沒什麼用，你覺得呢？”
“……”
“去吧，早晚你都是說，我總覺得蘇顏的氣還沒消，嘴上雖然說不生氣，她其實想殺人！你覺得呢？”
司徒煜又看了一眼秦子檀，“你……是不是我身邊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