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你心動我!
這一夜很漫長,漫長到星河係。
孟遷瑤從始至終都不太相信徐凜會那麼好的對她,但是她堅信徐凜會改。
她看著他們界麵的聊天,漸漸陷入心酸,她想給徐凜打個電話過去臭罵一頓,可她做不到。
她隻能忍著,也隻有忍著。
——
融荀。
江阮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在這小小的出租屋裡,隻有她一人。
她摸索著爬起床打開台燈,暖燈色照在江阮希素顏的臉上。
江阮希隨著心情越來越順心,她也慢慢著去重新接觸畫畫。
江阮希下床,打開了燈,照亮整個房屋。
她很順心的倒了杯水,放在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江阮希拉開書櫃,找到許久未動的畫紙和畫筆,她垂眸瞧著畫紙,竟然不知道畫些什麼了。
江阮希靠在椅子上,手裡轉著畫筆。
整個人的思緒都飄走了,飄到了……那元旦晚會那天,鄭瑜然穿著西裝的模樣,在舞台上演講的姿態。
不單單這些,她直接跳躍型想到,鄭瑜然直勾勾盯著她豐滿的熊口。
想到這,江阮希直接撂下畫筆,深深吸一口氣。
“想什麼不好,想這些。”江阮希小聲嘀咕著,“江阮希正經點。”
她拿起水杯,把溫水全部湧到肚下,她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剛剛所想的一切都是關於鄭瑜然,現在她生活中的每一部分,都有鄭瑜然的影子。
江阮希深深吸一口氣,她屈膝雙腳踩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腿,下顎抵在膝蓋上。
她無時無刻都在怕,怕再遇到一個蔣浩言。
她不想再遇到錯的人。
她也不想在暗戀任何一個人,她怕了,怕自己的暗戀不得善終。
蔣浩言把江阮希的暗戀打的稀碎,她再也拾不起那單純暗戀的模樣,那份清純懵懂的心早就封了起來。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期待每一天的鄭瑜然。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追鄭瑜然,更不知道鄭瑜然這樣一個從小含著金湯鑰匙的大家族少爺會不會也是玩玩而已。
等沒了興趣就分手。
鄭瑜然說過,他為了一個女孩子來的這裡,她猜測過是不是她自己,可她有什麼值著鄭瑜然這麼做的嗎?
她想了很久。
沒有。
她拿起手機看到漂流瓶幾小時前發來的信息,[鄭瑜然是誰?小家夥是不是發錯了啊。]
江阮希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好處,他回了句,[發錯人了,彆在意啊!]
她關掉手機。
她最終還是放下了畫筆,開始追劇。
到了半夜一點,她淺淺的眯了一覺。
在夢中,本以為可以睡到天亮,可她被一場殘忍的墜機事故夢驚醒。
鄭瑜然偏偏在這架飛機上,她久久不能平靜這場夢裡的風波,出租屋裡的冷氣不在鑽進她的心,而是整個人冒著汗珠。
她下意識的拿起手機撥打了鄭瑜然的電話,顯示的已關機。
整個心更是激靈一下,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她覺得發生過。
江阮希聽著未接的電話,最終還是自己掛斷,她退出界麵轉到微信與鄭瑜然聊天界麵,看到鄭瑜然很早就發的信息。
[我上飛機了,手機關機了,明早見。]
當時江阮希還回複了一個[ok。]
這時的心才逐漸放下來。
本想再睡一覺,一覺到天亮,可她無論怎麼入睡,她也睡不著,失眠一般。
她下了床,在衣櫃裡找出最保暖的衣服,換上。
外套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套在外麵,圍上了米色圍巾,她掃了一眼周圍拿起桌上的保溫杯泡了一杯紅糖水放到自己斜挎包裡。
她便出了門。
在半夜,出租車本來就少見,所有人都在睡夢中,隻有江阮希走在路燈下。
冬季的路燈顯著格外耀眼,地麵上還有未融化的雪,雪還未融化,卻又下起了新雪,路燈上紛紛覆蓋著蹭蹭白雪。
這就像是雪的世界,而她就是親眼目睹這場漫天飛舞的雪。
雪越下越密。
江阮希一步步踩在地麵上,小腳印印在雪地上,拋在她身後。
她在口袋裡的手抽出來拽住羽絨服的帽子扣到自己腦袋上,即使帶上了帽子,冬夜的寒冷也是毫無征兆的襲她而來。
在這寬廣人荒馬亂的街道,如今隻有她一人欣賞這夜晚的雪,沉靜而又溫婉。
本以為自己要騎著共享單車慢慢悠悠去機場,結果看到了一輛出租車。
“小姑娘,你去哪?”
出租車停在江阮希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