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是什麼就是什麼。”
高靖寒的樣子好像已經想開了。
高霍淩隻是盯著他看,也沒有繼續問什麼。
丁嘉許雖然人在自己的臥室裡,但卻一直趴在門口聽著外麵的聲音。
可這個該死的臥室門,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許是高靖寒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丁嘉許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她努力的想要聽清楚,便將耳朵使勁的貼著門。
“啊……”
忽然,門被打開,丁嘉許的身子一下子就要往前倒去,還好有隻手適時的接住了她。
她抬頭一看,是高霍淩。
臉上還有著驚魂和未定。
“你乾嘛呢?”高霍淩將丁嘉許扶起來,疑惑了起來。
丁嘉許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麼一笑,高霍淩就都明白了。
“想知道什麼,你直接問我好了。”
“要是我沒接住你,你是不是準備整張臉都趴在地上?”
高霍淩揉了揉丁嘉許的臉。
“這麼好的皮膚,受傷了可不好。”
“哦……那你是看臉的對吧,我要是變醜了,你還不要了?”丁嘉許推開高霍淩的手,轉身坐到了床上。
“傻瓜……說什麼呢。”
高霍淩笑笑,也挨著她坐了下來。
丁嘉許瞄了他一眼,還是沒忍住的問了起來“你找他們乾什麼?怎麼把人家氣的叫那麼大聲?”
“你啊……也不看看往日的情麵,不然人家會以為是我天天吹耳旁風。”
“說我是禍害。”
丁嘉許有些哀怨。
“沒有啊……是她自己太激動,做錯了事情又不想承認,我隻是擔心……”
“嗯?擔心?”丁嘉許有些不解的看著高霍淩,他似乎有些心事。
“擔心什麼?”
“那個裝藥的瓶子,下麵有個水字,我讓方遇查了,說是黑道上混的,一個叫水哥的人,真名沒人知道,他在進城,做什麼勾當也沒人知道。”
“很明顯,高靖寒是知道這個事情的,紀書意是怎麼和這樣的人認識聯係上的呢?”
“你擔心這會對高家不利?”丁嘉許也沒想到,紀書意一個大小姐,會認識這樣不三不四的人。
“萬一呢……一個家族要延續下去,就要看大家是否和平,是否安康。”
“爺爺身體有點異樣,我也開始擔心,再加上嬸嬸的事情,雖說我們的孩子不會回來了,我們也積極的麵對著,但我總覺得沒有過去,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丁嘉許沉默了,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高霍淩,她隻是個會畫畫的女孩子,其餘的什麼都不懂。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好沒用。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抱抱他。
丁嘉許伸手圈住了高霍淩。
“沒事的,會好的。”
“彆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你也彆擔心,我會保護好你,你不用管這些,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彆考慮其他的,這段時間呢……你就在自己家裡好好待著,不要來這裡了。”
高霍淩伸手將丁嘉許的頭發給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