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著欄杆的手緊了鬆,鬆了緊,最後還是轉過身來。
她輕輕的推開了丁易繁一點,可能他的靠近讓她覺得有點心慌,又害怕自己因為酒精的作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要是想回去的話,還是打車吧……”
“我不想回去呢?”丁易繁的手忽然伸出來,抓住了劉妗身後的欄杆。
因為丁易繁的靠近,劉妗的身子被迫往後靠了。
“你彆這樣……”
劉妗伸手抵住了丁易繁的胸口“我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我隻是喜歡一個人會去爭取,你不用……挑逗我。”
“或者你喜歡害羞的小女孩兒的話……”
“誰說我喜歡小女孩兒了?”
丁易繁的唇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劉妗跟前。
和她的唇也就差了分毫。
劉妗盯著丁易繁的唇看,或許是被刺激到了,又或許是酒精上了頭。
劉妗抵著他胸膛的手忽然攥住他的衣領,直接又微微墊腳,主動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是真切的碰到了丁易繁的唇。
“什麼都彆說,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劉妗的手剛鬆開丁易繁的衣領,他抓著欄杆的手就摟住了劉妗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她的手又被迫抵住他的胸膛。
可是這一次,不是抗拒,是接受。
丁易繁的吻就像現在的雨點一樣,襲了過來。
從開始的小雨到後來的暴雨。
劉妗被他吻的昏天黑地的不知所措。
他們從陽台吻到客廳,又從客廳吻到了臥室。
劉妗躺在床上,看到丁易繁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脫下了這一絲的屏障。
“我真的要做什麼的話,有的人不許反悔。”
丁易繁低頭看著劉妗,她點頭,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說話算數……”
話音剛落,丁易繁的吻又襲了下來。
劉妗閉著雙眼,她可以完好的感受到丁易繁帶給她的感覺。
那不是錯覺,也不是幻覺,就是真實的感受。
……
第二天早上,天空放晴了,隨之溫度也上升了不少。
劉妗醒來的時候,丁易繁已經離開了。
但是她給自己留了紙條,說是先回家換衣服然後要去公司,晚點聯係她。
劉妗半坐在床上,一手攥著被子擋住春光,另一隻手攥著那張紙條。
上麵的字跡和之前卡片上的是一樣的。
蒼勁有力。
丁家的孩子從小就練字,所以寫的一手好字。
但是丁可顏來丁家的時候已經十歲了,所以很多習慣已經養成,儘管她的字還可以,但比不上丁嘉許和丁易繁從小的訓練。
劉妗將紙條捧在懷裡,腦海裡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們是喝了酒,但沒有醉,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半夜的時候,劉妗醒來,丁易繁告訴她,自己不是衝動,是知道在做什麼的。
後來他們相擁而眠,沒有過多的激情。
他的溫柔,又讓劉妗有些錯愕。
但是細細想來,他不就是這樣。
每個人都不是隻有一麵,對待不同的人和事情,都會展現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