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之前，虛很大概率就是精神分裂。
虛能夠看到無數時間線之中的自己不同的結局，但卻沒有辦法改變，因為隻要是沒有活下來，那就不是他。
隻不過是無數時間線上麵，沒有確定下來的一個投影罷了。
隻有真正活下來的那個他，才是真正的蘇白。
現在活下來的人就是蘇白，其餘的全部都成為了投影，隻有蘇白一個人成為了絕對的唯一！
雖然沒有“質”但是可以用“量”來堆積。
當然了，如果還有選擇的餘地，蘇白是不可能走到這一步的。
什麼是選擇的餘地？
麵前千裡迢迢跑過來送的經驗寶寶玄姚，就是蘇白的選擇餘地。
玄姚或許是拿不出來足夠的東西，能夠讓狗蛋蘇醒，但是玄姚背後的師父可以做到！
沒錯，蘇白現在已經把主意打到玄姚的師父，玄靈身上了。
蘇白將瓶子裡麵的凝神露全部用光了，然後幽幽的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一旁的玄姚。
玄姚“……”
不是大哥，你看我乾什麼，你看我我也沒有了啊！
“彆看我，我真沒有了……好吧，還有一點，這一次給你了我是真的沒有了！”在蘇白的注視下，玄姚堅持了不到三秒鐘。
最終還是把自己的珍藏下來的凝神露拿了出來。
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了，就算是蘇白打她，她也拿不出來了。
玄姚再一次拿出一瓶小一點的白色玉瓶子，遞給蘇白。
蘇白就像是一個敗家子一樣，用起來不帶一點心痛的那種，很快就謔謔完一瓶子的凝神露。
然後目光再一次看向玄姚。
玄姚“……”
這一次不僅是蘇白，就連身上當掛件的兩個小家夥也是如此。
三人眼巴巴的看著玄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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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我，我真沒有了，實在不行你把我賣了算了，我真的拿不出來了……”玄姚擺爛了，躺在蘇白家的地板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糟蹋了一樣。
蘇白也看出來了，玄姚應該是真的沒有了。
他也是壓榨的有些太狠了，現在的玄姚，索性就直接擺爛了。
這怎麼能行？
俗話說的好，擠一擠總會是有的，所以，蘇白決定，繼續在玄姚這隻經驗寶寶的身上“擠一擠”。
“你確定有人會願意買你？”蘇白試探性的說道。
玄姚“？？？”
玄姚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眼角甚至是都有淚水出現，帶著哭腔對著蘇白幽怨的說道“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你就這樣對朋友的嗎，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你良心過得去嗎？”
玄姚憋了半天，也隻能用這樣不痛不癢的話，從道德層麵上譴責一下蘇白。
也就是所謂的……精神攻擊？
不過很顯然，玄姚找錯對象了。
蘇白不僅是沒有道德，甚至是連人都不算，更不要說是良心這種東西了。
蘇白走到玄姚的麵前，一隻手捏住玄姚臉蛋，由於力度的緣故，玄姚櫻桃色的小嘴撅了起來。
蘇白魔鬼一般的聲音傳來“你師父在什麼地方？”
玄姚瞳孔一縮，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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