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閣友,直到白頭!!
回憶過往
啟飛軍和南景場相似於軍校。南景場家裡是從政的,啟飛軍家裡是做生意的,相似的成長經曆讓兩個人有很多共同話題。
一起共患難的友情才更加讓人珍惜。
兩個人在軍校的日子裡,一個被罰,一個出頭,結果兩個都被罰。一個受到表揚,另一個驕傲和彆人說台上的是我兄弟,共同為榮。
兩個人的友情出現縫隙還和周山有關係。
啟飛軍是直接被周山選中空降特種部隊訓練營。南景場沒有啟飛軍那樣的大誌向,隻想著下連隊也挺好
但是南景場知道啟飛軍去特種部隊了,自己也想去試試
南景場沒有啟飛軍的空降,是通過選拔才爭取到了訓練營的機會。
啟飛軍也沒想到會在訓練營看見南景場。
兩個人趁著休息的時候,碰到了一起
你來不告訴我!
給你個驚喜嗎?
是夠驚喜的。你不是想下連隊嗎?你來這你家裡知道嗎?
你說呢?知道了能讓我參加?
因為我?啟飛軍有些不確定的問
你說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不言而喻
啟飛軍給了南景場一拳說道一輩子做兄弟。
南景場被啟飛軍的一拳打疼了,但是嘴角卻是上揚的。
而這一幕周山在監視器上看的一清二楚。兩個人的聊天也都被周山聽了去。
周山旁邊站著的是周山帶領的小分隊成員之一,時端。
時端太清楚周山生氣的狀態了。啟飛軍在沒參加訓練營之前就被周山安排和時端他們一起訓練。大家夥都特彆喜歡這個小戰友。
啟飛軍也很努力,不讓其他人瞧不上自己,認為自己走後門來的。所以訓練時更加的努力。
時端知道周山不喜歡聽求情的話,但時端看周山的架勢,時端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老大,有個好兄弟也挺好的,像咱們不也都是過命的兄弟嗎?
周山沒搭理時端,時端也不再繼續說下去,說太多對啟飛軍也沒什麼好處。
安靜的房間裡又傳來了啟飛軍的說話的聲音。
景場,你的誌向不在這裡,你家裡給你安排好了出路我倒是覺得真的挺適合你的。這裡的訓練很殘忍,說句難聽的我們到了這裡就沒有了尊嚴和自我。
當然如果我們能完成所有考核,憑本事還是能把自我找回來的,隻是這個過程安排的太不是人了。
南景場笑了笑說道你這意思是說周山不是人唄
倆人心照不宣!
周山回頭問時端,我很不是人嗎?
沒有任務和自己犯錯誤的時候大家都敢和周山開玩笑
時端說道飛軍說的保守了。
周山冷哼一聲!回過頭繼續看著監視器
啟飛軍的意思是想讓南景場退出。本就不屬於這裡,又何必來遭罪。
南景場倒是很放鬆,沒有啟飛軍的緊張感。飛軍,放心吧!如果到了我的極限,我不會像你似的倔驢一個,我會馬上申請退出。
周山聽到南景場說啟飛軍倔驢的時候,笑了起來說道這個說法很準確。時端你去查查南景場的背景。聽啟飛軍說話的意思,家裡應該不簡單
時端接到任務就轉身出去了。
啟飛軍跳起來追著南景場喊道南景場你說誰倔驢?
休息的時間總是那麼短。
周山結合啟飛軍的性格弱點,在知道了時端查到的南景場的父親竟然是地都總軍長南楊先!
周山和南楊先之前在出任務的時候合作過。彼此的印象都很好。
時端,聯係下南軍長。
周山想聽聽對於南景場來自己這邊參加選拔南軍長的想法。
時端把電話遞給周山說道接通了
周山接過電話。
南軍長好,我是周山
電話的通話時間很長,時端在把電話交到周山手裡之後就自覺的走出去在門口站起崗來。
過了好一會兒,時端聽到周山叫自己的名字
時端應聲而入。
對待南景場和其他人一樣,把他和啟飛軍分到一個組去。
時端當然知道周山這樣分組的目的,但是啟飛軍性格太重感情了,這樣的分組倒黴的是啟飛軍
時端在訓練開始前找到了啟飛軍,
此刻的啟飛軍還是和南景場兩個人待在一起
啟飛軍見人過來,從地上站了起來和時端打招呼
端哥?不是說裝作不認識嗎?
時端知道周圍都是監控,自己也不應該待太久。飛軍,下午會宣布重新分組,我就提醒你一點,千萬彆感情用事。
時端說完就走了。
周山見時端回來了。你告訴他,他就會聽你的嗎?自己找時間人體向上,做到做不動位置。看看做完了還有沒有力氣說話。
時端在走到啟飛軍身旁時就敏銳的感受到了監控動了一下。所以對於周山的懲罰,時端沒有辯解說了聲知道了。就出去了
訓練再次開始的時候,時端宣布重新分組。南景場和啟飛軍一組,南景場還挺高興的,啟飛軍倒是平靜很多。
飛軍我們倆一組,一定拿第一名
景場,周山應該是知道你的身份了。你看現在兩人一組,如果我猜的沒錯,最後每組隻能留下一個人。
那不是更好嗎?我無心這裡,我們攜手拿第一,然後最後時刻我在棄權,你不就順理成章的留下來了嗎?
南景場,要不你現在退出吧!以我對周山的了解,我猜他應該是知道了你的身份,說不定已經和你父親聯係上了。
聯係上了,就聯係上了唄!
南景場,周山訓練人很有自己的方法。在他眼裡尊嚴是靠自己實力拚出來的。如果還沒有獲得認可,那麼可能我們會被練的很慘。
你現在退出,回去等我去找你。
我不退。
周山聽著啟飛軍對自己的評價,冷哼一聲。啟飛軍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時端笑笑。還彆說飛軍說的還挺貼切的。老大,我們當時背後說您在用詞上比飛軍狠多了。
你不去訓練嗎?
去,去,馬上去!
下午的每一個訓練項目,啟飛軍都得到了特彆照顧。
南景場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