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閣友,直到白頭!!
周山將大家召集到自己家中,這也是時端、崖薑、南景場、啟飛軍和石南自從張士被抓後再次聚在一起。
啟飛軍和南景場在來周山家之前就商量過,與其讓周山問不如自己主動交代,經過張士這樣一鬨周山想不知道都難。
幾人一字排開站在周山家大家非常熟悉的客廳。沒錯周山沒有讓大家去書房等而是選擇了客廳這個位置。
此刻周山並沒有在家,因為警局的事情耽擱了周山回家的時間。等周山出現在家門口時,屋裡的幾個人已經站了兩個多小時的軍姿了。因為時段也長大家更是不敢有半點鬆懈,所以當聽見開門聲的時候大家都鬆了口氣。
周山在門口換鞋,之後又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才慢悠悠的走了過去。說道
你們幾個倒是準時。周山說著將水杯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然後向沙發後背上靠了靠。就在大家以為周山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周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今天家大家過來,老規矩行動結束之後我們進行總結,時端你先開始
時端聽的自己名字的時候,身體向上挺了挺,低沉的說了聲是
時端說道作為本次活動的臨時指揮員,在行動指揮中由於自己的感情用事破環了老大事先部署的計劃,給了張士可乘之機,讓我們的同事深陷危險之中。這是我這個指揮員的責任,時端任憑老大處置
周山在時端說的時候安靜的聽著沒有說一句話,一旁的崖薑和啟飛軍卻急的不行,因為按照周山的規矩,時端按照自己說的這樣,隻會被罰的更重甚至是降職,一旁的南景場和石南因為不了解周山的規矩,但看著啟飛軍著急的樣子也知道周山折磨人的手段。
此刻周山終於說話了時端,在民宿的指揮還是很不錯的,至於你在小路岔口的指揮不當,確實不是一個指揮官該做出的決定,我問你,如果當時不是啟飛軍你還會做這樣的決定嗎!
時端隻能低下了頭,因為正如周山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啟飛軍自己或許不會這樣安排吧!
周山很少當著眾人罰時端,畢竟時端是自己按照指揮官來培養的,即是要罰要不會又罵又打的也就是體罰更多一些。
俯臥撐準備,做到自己做不動為止然後就起來吧!
時端沒有任何猶豫,開始一上一下的做了起來。
崖薑在整個行動中都表現的不錯,就是在南飛酒店的時候,崖薑無意中說了句老大想借監控室不就是用自己的東西嗎!哪裡需要走這些流程。
周山起身走到時端這邊用腳踢了踢時端的腳,幫著規矩了下姿勢後故意將腳抬起來踩在了時端的背部直到時端用力將自己的身子挺了起來才將腳拿下來。
然後轉身走向了崖薑問道崖薑倒是表現的不錯啊!就是不知道這腦袋裡是不是瞞著什麼事情!周山說著用手按了按崖薑的腦袋。
崖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周山一副仁慈的模樣說道彆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現在說,我也就不深究你!
一旁的啟飛軍實在是等不及了,師父飛軍有事情想和師父彙報一下。
周山沒打算繼續為難崖薑,看了眼一旁站的啟飛軍說道
你要彙報什麼?
啟飛軍咽了咽口水,曾將也想過告訴師父可真到這一天還是緊張
師父,我沒經您同意,在外麵做投資賺錢!
周山明知故問你是啟氏的少爺,幫啟氏的忙應該的。
啟飛軍搖搖頭繼續說不是啟氏,南飛酒店是我投資的,民宿也是南飛酒店版圖上的一部分。
周山並沒有啟飛軍想象中的暴怒或者做出什麼行為。
就你自己?周山的話看似疑問實則已經有了答案
啟飛軍還是想搏一搏,是的師父,我礙於身份不方便管理酒店,那天和我們對接的人叫大道,是我找來管理酒店的負責人。我不在的時候大道可以代替我做決定。
周山像是沒聽到啟飛軍的解釋一般,又問了一遍那個酒店是你一個人的投資的?
啟飛軍知道這是周山在給自己機會,但是啟飛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是為了保護南景場也不至於畢竟南景場沒有身份限製,也就是南軍長哪裡需要解釋一下。那是為了什麼?為了忤逆周山的規矩,但周山也說了凡事好商量,啟飛軍想到最後,或許是自己不甘心藏在心裡的秘密被人剝析吧!畢竟誰還沒有個自己的秘密需要守護。
啟飛軍抬起頭看著周山的眼睛搖搖頭說是我自己用家裡給的錢開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