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憋了一肚子火康鵬親隨大軍到關前溺戰,要賈龍出來與他決一死戰,可賈龍就是堅守不出,任由康鵬在關下跳大神一般跳來跳去的大罵,就是置之不理,但董卓軍一旦靠近關牆,賈龍立即以雨點般的弓箭檑木招呼,逼得董卓軍根本無法靠近。
康鵬大怒,命投石車靠近關牆投擲大石,想逼葭萌關守軍出關接戰,可葭萌關的關牆不比康鵬以前攻打的城池的城牆,賈龍早根據細作及百姓報告董卓軍的攻城之法,估算出投石車的射程及射高,將關牆加高加固,投石車投出的大石根本無法投上關牆,隻能砸在加固的關牆上,隻能將少量小石投上關牆,可在益州軍的長盾掩護之下,這些小石頭根本不能對關上守軍造成威脅。
康鵬見投石車無效,又派腳張弓上場,對著葭萌關上傾泄箭雨,不想關上忽然支起無數厚木,就象在葭萌關牆頂起一張巨傘一樣,勉強射上關牆的腳張弓羽箭根本無法穿透這些厚達半尺的巨木,董卓軍攻城的第二大法寶便又宣告無用。[首發]。
一想到回去又要被文鷺嘲笑,康鵬就暴跳如雷,不顧自己手中雲梯最高僅有八丈的事實,竟然要強行攻城,幸虧賈詡與魯肅拉住他,陳宮又獻造雲台攻關之法,康鵬這才悻悻收兵,命軍士加緊趕造雲台。
兩天之後,董卓軍造出數十架雲台,康鵬又意氣風發的親率大軍去攻葭萌關,不想賈龍早已備好大量石脂水浸泡過的火箭,董卓軍辛辛苦苦趕造出的雲台剛進入射程,葭萌關便火箭齊發,一舉燒毀董卓軍的法寶,燒死摔死許多董卓軍將士,已經攻到關下的董卓軍士兵見破關無望,關上又矢石如雨,隻得又撤回大營,董卓軍的這次攻城又宣告失敗。
當夜,氣得三屍神直跳的康鵬又逼著謀士們想出一個辦法,造攻城車撞城!這回康鵬學乖了,攻城車清一色是在軍營中造,不讓過往的益州百姓窺見,董卓軍的保密功夫還算不錯,三天時間造好四十多輛攻城車,益州軍卻絲毫無知。
攻城車準備好的第二天清晨,董卓軍大軍出動,鼓噪呐喊而進,掩護攻城車衝擊關牆,可賈龍的厲害遠遠超過不良學生的想象,葭萌關上剛看清這次來的是攻城車,賈龍便命令士卒鑿石穿眼,以繩索穿飛石,來回飛打攻城車,不到半個時辰,四十多輛攻城車便損失殆儘,還賠進去許多士兵的寶貴生命。首發。
康鵬已經氣得沒有力氣大罵了,隻是恨恨道“賈龍老兒,如果你落在本相手裡,本相一定讓你後悔生出來。”
罵歸罵,不打破葭萌關,近在眼前的賈龍還是無法抓到手的,康鵬琢磨半天,自己想出一個主意來攻城——讓士兵挖地道入關,雖然賈詡等人認為蜀中地下多石,軍士難以挖掘,再三勸阻他,可康鵬的銅鈴眼一瞪,“賈龍當年都能挖一條,本相天下無敵的西涼軍難道就不能?”便不再聽勸,一意孤行去了。但辛苦了十幾天之後,當董卓軍士兵費儘千辛萬苦挖到關下之時,卻發現賈龍早在關中深挖壕溝,不僅地道口被暴露,還被益州軍甕中之鱉殺死許多士兵。兩軍僵持二十多天,董卓軍不僅拿葭萌關毫無辦法,還損失了近四千士兵,葭萌關仍然巍然不動,康鵬都被氣得血壓升高無數次。
這天,天上又下起綿綿細雨,康鵬見葭萌關久攻不克,心中惱怒無心出戰,便讓大軍休息一日,自己卻跑去後帳拿文鷺發泄,想在她嬌嫩的身體上找回男人的威風。首發。瘋狂之後,康鵬象一頭肥豬一樣躺在文鷺身邊喘著粗氣,文鷺卻忍著鑽心的疼痛嘲笑道“老賊,你的葭萌關打下來了嗎?”
康鵬喘著粗氣說道“你彆高興太早,攻破葭萌關在本相看來,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本相心懷慈悲,不願用這招而已。”
文鷺一陣冷笑,不屑道“你也會心懷慈悲?除非狗都不吃屎!”文鷺想想又嘲笑道“心懷慈悲的董太師,你倒說說你的破關之法,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吹牛?”
康鵬溫柔的揉著文鷺的堅挺嫩滑的,淫笑道“你不信?那我們打一個賭,如果證明本相不是在吹牛,那你就主動服侍本相一次;如果證明本相是在吹牛,那本相馬上放你走,讓你脫離苦海。”
文鷺看了康鵬那張醜陋的肥臉一眼,心說老賊這麼有把握?可文鷺轉念一想,老賊如果真有把握破關,他早就用了,那還會至今不用?文鷺冷笑道“好,賭就賭,如果你說的破關之法真能管用,不說主動服侍你一次,十次都行。”
“你知道擄瘡嗎?”康鵬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陰冷。
文鷺點點頭,“知道,是一種很厲害的病,會讓人發高燒,全身疼痛,然後得病的人大都會死,就算僥幸不死臉上也會留下麻子,又叫天花。”文鷺看著帳蓬頂,幽幽道“天花傳染非常厲害,基本無藥可救,我們荊州那裡那個村莊有人得了天花,那個村莊的人都得全部燒死。”
“原來你是荊州人?”康鵬心說我還真夠厲害,到現在才知道老婆的老家是那裡。康鵬冷聲道“天花雖然厲害,可本相卻知道有一個辦法治愈天花,那個方法叫種痘。”
“那又怎麼樣?”文鷺好奇道“與破關有什麼關係?”
康鵬將文鷺緊摟進懷,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五天之前,文華侯向本相報告,漢中褒城一帶有一個村莊發現天花,本相已經派軍醫去給那個村莊的人種痘去了。可本相不僅知道如何治愈天花,更知道如何傳染天花,你說,如果本相把天花傳人葭萌關,那葭萌關還破不破?”
文鷺張大了小嘴,半天合不上,就象不認識康鵬一樣緊盯著康鵬的醜臉,康鵬淡淡道“葭萌關中不僅有本相的敵人,更有無數無辜的百姓在與他們接觸,如果天花流入葭萌關,那不知要死多少無辜的百姓,所以本相不用。”
文鷺默默無語,心中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康鵬卻在向她索要賭注了,“美人兒,本相贏了吧?還不快乖乖侍侯本相?”康鵬一邊說著,肥手一邊又開始在文鷺嫩滑香軟的身體上活動。
文鷺漲紅著臉,也不反抗,隻是嘴裡還在不服氣的說道“騙子,天花那麼厲害,你的什麼種痘難道就能治好?再說了,你怎麼可能能人工傳播天花,吹牛不用交稅嗎?”
康鵬肥手在文鷺身上遊動更甚,淫笑道“騙你有什麼用?本相不願用天花殘害同胞,用來對付異族卻不會心軟,本相已經派人收集天花病人用過的衣服被單,準備給我們大漢朝北方那兩個討厭的鄰居匈奴和烏丸送一份厚禮,到時候,你就知道本相有多厲害了。”
當康鵬挺進文鷺體內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親兵的聲音,“稟告太師,溫侯飛鴿傳書,送來戰報。”
康鵬一躍而起,呂布和張繡部隊一直沒有消息,康鵬一直都在焦心,光著屁股飛快跑到帳簾之後,肥手伸出帳外,“拿來。”康鵬著急的模樣讓文鷺大為解氣,“恭喜了,你的乾兒子一定吃了敗仗,來向你求援了。”
“烏鴉嘴!”康鵬暗罵一句,可看完呂布的戰報後,康鵬馬上一蹦三尺高,飛快衝到床前,抱起文鷺一陣狂吻,“美人兒,這回不用你相公動手,葭萌關也要破了,你的乾兒子還真給本相爭氣!”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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