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最主要的原因居然也是因為張浩傑的父親。
當時,阮德才的母親死後,阮德才心灰意冷,他把自己母親的死全都怪罪在張浩傑的父親身上,故而經常上青海去上訪,這讓做為信訪辦副主任的方秀芬很難接受,故而兩人發生了矛盾。
當然,這並非因為阮德才經常來鬨,讓方秀芬在同事麵前抬不起頭,而是因為方秀芬與阮德才的父母親一樣,她始終相信張浩傑的父親是一位好官,而且,她也覺得,阮德才母親的死也與張浩傑的父親無關。
“德才,你……你現在還恨張書記嗎?”不辭而彆那麼久,方秀芬也感覺對不起阮德才,故而顫顫問道。
阮德才搖頭,鄭重道“秀芬,我現在也想通了,母親的死不關張書記的事,而且,也正如母親臨死前所說的一樣,我現在認為張書記是一位好官,人民的好書記。”
“嗯。”方秀芬點頭,問道,\”德才,你知道這兩年我都去哪裡了嗎?”
阮德才搖頭。
“那時雖然因為母親的事,我與你吵得很凶,但是我並沒有離開你的意思,而是因為一些原因以及後來工作調動的事不得不離開你。”方秀芬解釋道。
“一些原因?”阮德才喃喃自語,隨後問道,“秀芬,那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德才,我沒法說。”方秀芬連連搖頭,解釋道,“當時,有一天早上,我突然收到了一份奇怪的信訪材料,那應該是有人特意從門縫裡塞進來的,可那時我剛打開看一小部分就突然被人撞門進來收走,然後……”
說著,方秀芬突然收口,連連搖頭。
“秀芬,然後怎麼了?”阮德才突然問道。
“然後,我便被送到了一處神秘的地方秘密關押了一段時間,並接受各種盤問,最後對方還用了測謊儀。”方秀芬苦笑道。
“難道上麵說你被調走的事是假的?”阮德才認真問道。
“剛開始是假的,但後來卻是真的。”方秀芬回道。
“什麼假的真的?”阮德才十分不解的看向方秀芬,”我記得當時我還去你們單位找過你,結果你的同事可跟我說你被調走了,還猜可能是因為我的原故,你不想讓我知道你調去哪裡。”
方秀芬苦笑道“當時,上麵的人把我帶走後便通知青海市委下達了調令,但具體調去哪?調令上也沒說,所以沒人知道我的去向。其實,當時我並非調走,而是被上麵秘密關押著半年,之後他們發現我真的沒真正知道材料內的信息,所以乾脆被順著眾人的口風把我安排去京都工作,任一個特殊部門的秘書。”
“特殊部門?”阮德才一陣凝眉,低頭思索。
“德才,你也彆亂想了,你再怎麼猜都猜不到這是什麼特殊部門的。”方秀芬苦笑道。
“怎麼,秀芬,你是不是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特殊部門?”阮德才問道。
方秀芬點頭“德才,原則上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那裡來找我乾嘛?聽你剛才這麼一說,你們那裡現在保密意識應該很強,難道你不怕來見我違反了原則,而後又被關進小黑屋?”阮德才問道。
“不會,因為我是來接你去京都的,再說了,今天過來見你,也是上麵讓我來的,而且,我現在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視頻及錄音的。”
說著,方秀芬表情嚴肅,“德才,上麵已經決定了,你的心性和能力非常合適去那裡工作。”
“去京都那……那特殊部門工作?我……我……秀芬你……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阮德才已經語無倫次。
方秀芬再次點頭,認真道“是的,德才,因為這個特殊部門已經秘密成立三年了,之前一直默默無聞,現在是時候發揮它的作用了。”
“成立三年?”阮德才扭頭看向方秀芬,“秀芬,你老實告訴我,上麵之所以找我,難道是因為這特殊部門與我們蒼雲縣息息相關?”
“是的,而且與古風村有關。”方秀芬依然點頭,十分認真的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