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權臣的掌心寵!
“侯爺,今夜一批賀蘭商隊悄悄運送木箱入京,說是賀蘭大皇子送與太後之物,守城將領礙於太後不敢不放行,屬下可要去調查?”
衛展離跨馬落地,與侯爺一同走入候府大門。
“聽聞首輔夫人打理娘家生意,與遮掩身份賀蘭二皇子頗有些交情,侯爺可以幫上一幫?”
賀蘭人入夜運送珠寶入京,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他另外也很是好奇,侯爺很是關心那個容夫人,隻是嘴硬不肯承認。
他亦對容夫人感興趣,不過是因為她身邊那個性子頑劣的小侍女。
此外,賀蘭大皇子與二皇子向來不睦,老賀蘭王若撒手歸天,邊域必受牽連,而太後此刻耍些小動作,難保會引來禍亂。
虞泯寒冷硬點頭,繼而轉身向前廳而去“速去,探知消息即刻回稟。”
這邊,虞老侯爺與夫人等待兒子歸來,近日太後幾次三番暗示虞氏,他們交出賀蘭地輿寶圖,意在不聽勸便與虞氏撕破臉,更是私下多番召見賀蘭使臣,這不由令二人憂心。
虞老侯爺經曆三朝,到底心中有數“寒兒,你可是懷疑太後今夜有所動作?”
京中有何風吹草動,他大半能知曉,太後怕是要坐不住了!
虞泯寒歇下外甲丟給侍從,冷聲回道“父親猜的不錯,太後終是忍不住露出馬腳,今夜父親和母親定要禁閉城門,嚴加看守府內外,不能讓賊人有可乘之機。”
虞老夫人一聽這話,眉心緊緊皺起。
她麵露哀愁,忍受不住握住兒子手臂勸道“寒兒說的是,可母親亦希望你不要灘這趟渾水,容首輔要做,讓他去便是,何苦傷了你?”
虞泯寒手臂僵了一下。
低頭去看母親麵色,他心中騰升幾分煩躁。
這些年無論父親如何提拔他,讓他京外曆練多年,到頭來母親還是多思多恐,為他過分操心,這般束手束腳教他如何成事!
“事關社稷,兒子自然要挺身而出。”
虞老侯爺明白兒子秉性,無奈擺手讓他先回房休息。
轉身麵向夫人,臉上甚是無奈“罷了夫人,你就彆操這麼多心了,讓他去吧。”
虞老夫人眼睜睜看著二人離去。
可在背影消失之時,她眼神慈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暗藏陰險之色。
老嬤嬤扶住夫人沉聲道“老爺走遠了,夫人有何吩咐,老奴這就去辦。”
這時,虞老夫人麵容似換了個人般,周身氣質恍然不同,說話之間嘴唇抿成一線,目光幽暗幾分惱怒浮上麵頰。
“我為他們父子謀劃了數十年,而他們卻仍那般愚忠,不惜為大祁赴湯蹈火,到了這般時候唯有我能幫他們一把!”
“既然寒兒與那容首輔都那般看重那魏氏,你命人將那魏氏也帶到宮中,我到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能逃過一劫!”
老嬤嬤攙扶之手一顫,猶豫問“那公子若是知道夫人……”
“怕什麼?魏氏若是死了,容首輔必定亂了陣腳,內閣無主對虞氏便是大為助益!寒兒到時便能位極人臣,如此我便知足了!”
虞老夫人說到此處,嗬嗬乾笑了兩聲。
就算夫君與孩兒不與她站在一起,她也絕不會甘於家族被人拿捏的地步。
此時,夜深人靜。
皇宮內苑仍是靜悄悄,有女子漫聲呼喚從景明宮外傳來“太後娘娘,臣妾不負所望,臣妾…”
夜侍宮人聞聲打開宮門,看清看人時竟有黑影忽然晃動!
黑影聽聞動靜霎時從暗處閃退。
宮人蹲地一看,立時作驚恐萬狀“不好了!宮裡殺人了!蘇妃娘娘被刺傷了!”
景明宮內很快衝出幾人。
眾宮人讓開道,滿臉陰沉披衣而去的太後走近,幾簇燈盞火光打亮四處,癱倒在地脖子淌血的女子正是蘇妃!
“娘娘,這……”流蘇當場驚呆,捂住口鼻驚聲叫道。
蘇妃竟這般死在景明宮外!還是眾目睽睽之下!
幾個心腹宮人連連恐懼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