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
杜亭鬆等皆振臂高呼了起來,一下子,近衛軍的士氣十分高昂。
接著。
於肇中開始帶動著全局官兵高呼起“殺敵”口號來。
“殺敵!”
“殺敵!”
“殺敵!”
……
無獨有偶。
近衛軍第一野戰步兵營其他各千總部的各局也先後振臂高呼“殺敵”口號來,甚至還有高聲唱著歌的。
豈曰無衣?
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
修我戈矛。
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
與子同澤。
王於興師,
修我矛戟。
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
與子同裳。
王於興師,
修我甲兵。
與子偕行。
……
“是詩經裡的秦風!子封,你聽見了嗎?聽見這聲音了嗎,還有殺敵的聲音!”
考城內,一叫仇子猶的士子激動地從離城門不遠的一處茅屋裡走了出來,高興地對自己的弟弟仇子封說了起來。
仇子封也興奮地笑了起來“哥哥,我聽見了,這是王師,王者之師啊!隻有重德崇教的王者之師才能唱出當年那支一統六合的大秦軍隊之歌!”
“太好了!我華夏,我漢家,還有王者之師!”
仇子猶把住自己弟弟的手臂高興地望向了城外,似乎迫切地想要看見城外的那支正慷慨激昂通過歌聲與吼聲傳達著無畏精神的王師。
不隻是他們。
考城內,許多聽到這聲音的百姓們都開始把頭從禁閉的窗戶裡探了出來,興奮地看著外麵。
不知多少天了,自從許定國與建奴一起在考城大肆燒殺劫掠後,考城內的百姓們皆不敢出門,而是躲在屋裡,戰戰兢兢,恍如整個考城內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一般,而如今外麵高亢的漢家歌聲仿佛讓他們有了重見光明重獲安寧的機會。
“當年那支壯我華夏的大秦軍隊又回來了!”
“這定然是我大明的王師!”
“隻有繼承我華夏漢家正統的大明才能有這樣的王者之師!”
……
一時,連一直嗚咽抽泣的許府侍女馨月都不由得抬起了頭,急切地循聲從許府跑了出來,朝城外跑了來。
不僅僅是馨月,還有許多百姓開始循聲往南城方向而來。
似乎南城方向的近衛軍傳來的聲音能讓他們得到安全感。
……
此時。
邢氏、李本深等也聽見了近衛軍的口號與歌聲。
李本深因此不由得對邢氏說道“舅母!南城門方向的近衛軍似乎戰鬥意誌很強烈,他們這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邢氏則也看向了南邊,說道“也許這就是天子親軍吧,由皇帝陛下親自訓練的就算不一樣,會自身都帶著一股王氣!要不然,那姓楊的也不會直接答應由他近衛軍對付建奴,可見這近衛軍是沒有私心,和他們的皇帝陛下一樣!這大明皇帝陛下是真不簡單啊,連他的軍隊都因此變得不簡單!”
“舅母說的是,不過,這樣也好,這近衛軍願意與建奴對戰,到時候我們不妨就等他近衛軍先攻城,到時候先與建奴決戰,我們先坐山觀虎鬥,如果近衛軍勝,我們就立即攻入城中!聽說許定國搶了寧陵城與睢州城,發了不少的財,我們正好在近衛軍剛戰勝建奴疲憊之際,搶先奪走許定國的錢財!如果建奴勝,我們就不必再攻打考城,以敵軍甚強為由撤退,這就算是保存了實力。”
李本深說道。
“甚好,深兒,你一向比你表弟聰明!以後你表弟還得多靠你扶持!”
邢氏笑著說了一句。
李本深笑了笑“舅母言重了!深兒這輩子隻想好好替舅舅照顧舅母!即便為舅母和表弟赴湯蹈火也在所不知。”
李本深說著就癡癡地偷瞥了邢氏一眼。
邢氏撩了撩額前秀發,笑而不答。
李本深也沒敢再說下去,他雖然一直喊眼前這個女人為舅母,但他內心挺不想承認她是他的舅母。
作者題外話崇禎後宮日常生活帝回後曰朕這裡乾的要命,等朕回來,一起治水治乾旱……